“要不九点半左右到教区会堂来？他会喝两到三杯咖啡……在他喝完咖啡之前，你没法跟他说话……
们可以把他从那个该死
脚手架上弄下来休息
会儿。也许这样就救
他命。听起来怎
样？”
“行。”莫特伸出手来，“对不起，让你白跑趟。”
格雷格握握他手：“没必要。这里有些不对劲。很想知道是怎回事。”
莫特回到他别克车里，格雷格也溜进他卡车。他们朝相反方向驶去，留下疲惫老人继续睡。
莫特自己则直到凌晨三点才睡着。他在卧室里翻来覆去，直到床单乱得像战场，他再也无法忍受为止。然后他迷迷糊糊地走向起居室沙发。他小腿又撞到那张该死咖啡桌，他语气单调地咒骂几句，然后躺下来，调整下垫脑袋垫子，然后立刻昏睡得像坠入黑洞中。
上风很猛烈，令人感到不舒服。
“他没事。”他马上告诉莫特。
“你怎知道？”
他们俩都低声说话。
“看见他‘侦察兵’越野车，所以走到后门去。那里钉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今天很累，很早就睡。”格雷格咧嘴笑，拨开脸上长发，“它还说，如果经常找他人需要他，他们可以打电话给。”
30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醒来时，他觉得自己感觉很好，直到他把腿从沙发上挪下来，坐起来后，才发出声几乎闷在嘴里尖叫呻吟，他只能先坐会儿，希望自己能同时护住后背、膝盖和右臂。手臂感觉是最糟糕，所以他只好护住手臂。他在某个地方读到，人在恐慌中可以凭借力量完成几乎超自然行为，能把汽车从被困婴儿身上抬起来，或者徒手勒死杀人杜宾犬。他们当时什也感觉不到，只有在情绪浪潮消退后，他们才意识到自己身体是多地过度劳累。现在他相信。他用力推开楼上浴室门，用力得震掉个铰链。他挥舞火钳时候有
“是他亲笔写吗？”
“是。老人家潦草笔迹。在哪里都认得出来。走过去，从他卧室窗户往里看。他在里面。窗户是关着，他鼾声那响竟然没有把玻璃打破。你想自己看看吗？”
莫特叹口气，摇摇头。“但这里头有问题，格雷格。汤姆看到们。们俩。汤姆经过后几分钟，那人就火冒三丈，抓住胳膊。身上有他造成瘀伤。如果你想看，可以指给你看。”
格雷格摇摇头。“相信你。越想越不喜欢他说见到你时只有你个人口气。他有些……不对头。明天早上再跟他谈谈。或者如果你愿意话，们可以起跟他谈谈。”
“那太好。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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