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冷又麻手指去掏。硬币几乎又从她手里弹出去,她能感觉到脖子后面和人中之间小块皮肤上冒出来汗。然后,她手握拳头,紧紧地抓着硬币,祈祷“老爹”不会伸出手来接,这样她就不必碰他爬行动物样干燥皮肤,但莫莉知道,反正她清楚就算自己不愿意,她也躲不过。抬起头,挤出她阳光快乐拉维蒂耶尔大药房职业微笑,用力延展自己面部肌肉,弄出像是冻结尖叫表情。她这做是想让自己坚持下去,告诉自己事情就要结束,这时候不要再介意自己愚蠢想象,觉得“老爹”那只干燥手会突然像某种古代某种不吃猎物只吃尸体鸟爪子样抓住她。她对自己说,她没有看见这些景象,绝对没有看见,但她脑子里依然是这些画面。她抬起头来,脸上尖叫般笑容消失,那笑容灿烂得像在炎热寂静夜晚谋杀中惨叫。她发现店里空无人。
“老爹”不见。
他在莫莉找钱时候离开。
莫莉开始全身发抖。如果她需要实实在在证据来证明这个老家伙不正常,这就是她要找证据。这是铁证,不容置疑证据,最纯粹证据:这是第次在她记忆中(在她小镇生活记忆里,她敢打赌,还能赢得赌局),“老爹”梅里尔第次没有等找零钱就离开,而他是从来都不给人小费,就算在没有外卖服务餐厅吃饭,他也没给过小费。
莫莉试着张开手,放开手里四美元和五分硬币。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做不到。她不得不伸出另只手来撬开自己手指。找给“老爹”零钱掉在柜台玻璃上,她把钱都扫到边,不想再碰。
她再也不想见到“老爹”梅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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