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关窗,外面静悄悄,谈静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走,他打开门,走出去,四周似乎还有她身上香气,聂宇晟觉得可耻,这样可耻事情,竟然就这样发生。
在洗手间当他抱住谈静时候,七年苦苦压抑相思之苦,就像是洪水般冲垮理智堤岸,谈静并没有拒绝他,她甚至主动地回吻他,旖旎记忆此刻都成种折磨,他做件错事,谈静现在嫁人,有丈夫有孩子,他怎可以这样?
他打开冰箱,找到罐冰啤酒,口气喝下大半瓶,然后坐在沙发上,发愣。
谈静就像是不曾来过样,屋子里没有任何痕迹,他就像是做场梦,但梦境太真实。外面雨声刷刷轻响,敲打着空中花园防腐木地板,客厅落地纱被风吹得斜飞起来,那轻薄纱像是梦里她亲吻般,迷惘而不真实。
聂宇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乱,他用手撑住发烫额头,现在该怎办呢?
明天他还要上班,明天他还要做手术,明天他甚至还会在病房里见到谈静。
这个女人怎可以这样?就这样无声无息,若无其事地离开,仿佛什都不曾发生过。她来做什?哦对,她来请求自己不要追究孙志军打人事情。但是现在,聂宇晟觉得事情更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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