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多还算宽容温和朋友。并不是说查理·科林格里奇就曾经赢过选举,问鼎过权力巅峰;格兰比伯爵也没有,那时候这可不是什合规矩事情。科林格里奇年纪已经五十过半,看起来还更要显老,副疲倦潦倒模样,军中生涯也不是特别辉煌。两年在国家军队服役经历只不过让他认识到自己在生活方面是多低能。查理直努力想做些体面光彩事情,但却总是状况连连。当然,如果你是个酒鬼,这也没什稀奇。
他今天早早起床,刮胡子,系领带。但现在嘴边又有些胡茬,领带也像“下半旗”致哀样半死不活地悬在胸前。酒保给他伏特加,已经咕嘟咕嘟灌下去两杯;不过酒保看他眼睛,就知道他这天可不止喝这点。但查理是个很温和酒鬼,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嘴里说尽好话。他把空空如也酒杯推回到伙计面前。
“再来杯?”酒保有些犹豫地问道。
“你自己再来杯,请,好兄弟。”查尔斯边回答边伸手去拿钱包。“哎呀,不过钱好像不够。”他咕哝着,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包里那张孤零零钞票。接着他又把口袋翻个底朝天,拿出串钥匙,块灰色手帕和几枚硬币,“肯定还有些钱……”
“那张就够,”酒保回答道,“就不喝,谢谢。今晚还有好多事情呢。”
“哦,是啊。弟弟哈尔,你知道吗?”
酒保摇摇头,把重新装满酒酒杯从清漆台面上推给查理,暗自庆幸这老醉鬼没钱,很快就可以离开他酒吧。
“你不知道哈尔?”查理惊讶地问,“你肯定知道啊。”他抿口酒,“谁都知道哈尔。”又抿口酒,“他是首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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