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答,但是脸上痛苦表情比任何愤怒言辞更具杀伤力。
“你想让怎做?”他轻声问道。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脸上涌动着忧伤和痛苦。她必须用指甲狠狠掐着手掌才能控制住自己情绪。“帕特,过去二十三年来,几乎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也没那蠢,这肯定不是你唯次出轨。但你至少可以收敛点,别让抓个现行,别让看到这些。你欠。”
他沮丧地垂着头。
她停顿会儿,让他好好感受下自己愤怒。
“把那该死声音开大点啊,亲爱!”他指示道,“让狐狸听听鸡叫。”
个年轻女人笑声充满整个房间。不会儿,就传来她低沉喘息。伍尔顿夫妇好像被这声音催眠似,动不动。过好几分钟,没人倒茶,没人看报,而扩音器里已经传来很多声音:沉重呼吸,低声咒骂,嘎吱嘎吱响床垫,欢乐嘟哝,床头板有节奏地敲击墙壁。磁带中内容几乎没留下任何想象空间。女人叫声越来越急促和尖利,只是偶尔停下来喘息下,接着两人又到达欢愉新高峰。
接着,在男女双方满足叫声中,这春宵刻结束。女人咯咯地笑着,而男人则低沉地呼吸着。
“哦,天哪,真是太棒。”男人边喘气边说。
“你这老头表现得还不错嘛。”
“但有自己骄傲,有件事无法容忍,就是让那样个小贱人破坏婚姻,玩弄,嘲笑。不会坐视不管。找到这个敲诈们小贱人,问问她到底想要什?要就满足她,必要话就去报警。但定要让她消失,让这个消失!”她把录音带扔向他,打在他胸上弹开。“这东西不该放在家里。如果再听到这样脏东西,你也滚出家!”
他看着她,双眼含着泪水,“会解决,保证。你不会再听到这样事情。”
“姜还是老辣!越老越有劲儿!”
“那们还要再来次吗?”
“只要你别他妈把整个伯恩茅斯都吵醒就行。”这确凿无疑是伍尔顿兰开夏口音。
从磁带开始播放,伍尔顿和他妻子就动不动,但现在她慢慢走到房间那头,关掉放音机。侧脸颊落下滴柔软泪水,她转身看着丈夫,发现他躲避着她目光。
“能说什呢?对不起,亲爱。”他低声喃喃道,“不会对你撒谎说这是伪造。但真很抱歉,真。从来没想过要伤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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