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未来音像公司那个毒气十足电话9天后,正坐在东哈莱姆区全球知名Rao’s餐厅,与具有传奇色彩私人侦探理查德·波·迪特尔——朋友们都叫他“波”——进行白热化辩论。
尽管们坐在张8人座餐桌旁,事实上今晚与们共同进餐却只有人,即联邦调查局特别探员吉姆·巴西尼(化名),他是波个普通朋友,希望很快也能成为朋友。波安排这次会面,巴西尼应该15分钟就到。
此刻,波正在讲,而正在听,或者更准确点讲,波在演讲,在聆听和做鬼脸。演讲主题是个很有意思话题——直想窃听联邦调查局,而按照波想法,这是他所听过最离奇事情之。
波说:“……波,这并不是解决问题方法。”波有个古怪习惯,喜欢称他朋友们“波”,这让困惑不已,尤其是当服用安眠酮后犯迷糊时。谢天谢地,今晚能很好地跟上他思路,因为此刻清醒得不得,首次与联邦调查局探员——尤其是想和他交朋友——见面并努力从他这儿搜集点情报,这种状态似乎挺适合。
“听说,波,”波继续说道,“就这样个案子,从联邦调查局那儿获得信息并不难。事实上,已经为你打探到些。但听说,在讲之前,你要遵循特定协议,否则,你非惹麻烦不可。首先,你绝不可以在他们办公室安装窃听器。”他开始摇头。自从坐下后这15分钟里,他这个动作可做过不少。“其次,绝对不要尝试去贿赂联邦调查局办公室秘书,或者其他任何人。”说完,他又摇摇头。“并且,绝对不可跟踪他们,从他们私生活中找把柄。”这次他迅速摇摇头,眼珠子都转到脑门上,仿佛刚刚听到什超级不合逻辑话,以至于它们不得不赶紧摆脱这种影响力。
向餐厅窗外望去,避开波炽热注视,这时发现自己正盯着东哈莱姆阴暗腹股沟地带,心想,为什纽约最棒意大利餐厅竟会坐落在这样个污秽环境中。但接着,提醒下自己,自19世纪后期至今,Rao’s餐厅已经营业100多年,哈莱姆当时环境和现在完全不同。
和波两个人坐着8人座餐桌,这代表意义可不寻常——因为Rao’s餐厅向来需要提前5年预订。事实上,要想在这家古怪、小小不合潮流餐厅预订成功是很难办到事。餐厅所有12张餐桌均被少数几位不仅富有而且交游广阔纽约人以“独立产权”方式占有。
从外观上看,Rao’s很平常。今晚,餐厅采取圣诞节装饰风格——尽管现在已经1月14号。8月份,它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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