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看出傅九云眼底淡淡黑色,俨然是夜没睡且备受折磨模样。覃川装没听懂,把脸别到旁看窗外
覃川双眼又红。
他笑笑,将她腮边汗湿长发拨到耳后,低声道:“要你记着,但还想要你更重要东西。”
不是她爱着他就不行,不是心里塞满他就不行。他要她平等,从心到身体,只有他个人。傅九云就是这样自私自大,他可以纵容她,可以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做切自己不甘愿做事,但在那之前,她必须要爱他。
覃川再次闭上眼,眉头紧蹙,心里只觉无穷无尽疲惫空虚。她什也没说,用力推开他手,傅九云却不屈不挠换个方向继续抱住她。推几次,他始终不放,霸道却动作温柔,次次抱紧她。
她把抓住他手,狠狠咬下去,直咬得嘴里满是血腥味。
身上白衫已经松垮得差不多,仅仅能替她遮掩些体肤,那样反而令她如今曼妙丰润身体显得越发诱人。
接下来不是她疯就是他要疯。
不知过多久,他手指突然慢慢撤离。覃川不知是失望还是松口气,心里骤然感到阵绝顶空虚,失神地看着他,长长睫毛上凝结细小水珠,随着他呵气摇摇欲坠。
“想做坏事。”他捧着她火热双颊,贴着唇喃喃说。
那就做吧!她闭上眼,张开口,牙齿轻轻咬住他下唇。
傅九云安静地把手放在她唇边,另只手却揽着她脑袋,指尖摩挲着她头发,下下轻轻抚摸。
她却觉得自己身体快要碎,碎在他温柔抚摸下。
“不要再逼。”她终于松开口,声音里带丝哽咽。
他紧紧抱她两下,柔声道:“好,你睡吧,就在这里,不走。”
隔日见眉山君,他很君子地什也没问,没问他们为什睡到近午时才起身,也没问为什夏天那热覃川要用丝巾把脖子围起来。他只略带同情地看眼傅九云,好心地说:“今天能赌吗?不行话后天再说。”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下雨,淅淅沥沥小雨滴落在窗台下芭蕉叶上,那细碎缠绵声音像他模糊耳语,从她耳边唇畔辗转蜿蜒而下,寸寸。
他轻轻咬着她耳垂,低沉声音像个迷幻梦,说许多只有他和她才懂话,像是安抚,像是引诱,引诱她落在他网里,再也不会挣脱开。
可是他却什也没有再做,只是紧紧地这样抱着她,炽热掌心摩挲在她湿润面颊上。
覃川只觉不足,身体不安地叫嚣,叫嚣着更大空虚。她颤巍巍地睁开眼,长长睫毛上滚下泪珠,哀求似看着他。
傅九云却合上双眼,坚定地摇头:“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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