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趁机抢身上前，出手如电，先将琉璃缸周围紧守
几人点
穴道，跟着把早已准备好烟雾弹抛在地上。
“扑”地
声，浅紫色烟雾平地而起，味道辛辣之极。这下人们更是乱成锅粥，不明所以官差什
也看不到，只能拼命大叫：“看好琉璃
璇玑惊魂未定，轻声道：“他脸上……好多伤！”
官差笑道：“早叫你别看啦。好，乖乖回家吧。”
璇玑恋恋不舍地看眼琉璃缸，这才转身走。钟敏言跟在她后面，两人找个胡同躲起来，面把黑布蒙上。
“你看到他？”钟敏言问。
璇玑点点头：“他身上好多伤，不过有些不像是被石头砸。可能有人用铁链捆过他，好像还有鞭子痕迹……”
死。过两天还要押解上京呢！”
璇玑“哦”声，很诚恳地抬头看着他，“叔叔，
能靠近点看吗？还没见过妖怪呢。”
那官差犹豫下，“只怕……不好吧。这妖怪丑很，小妹妹看会做噩梦。”
璇玑眉头轻蹙：“就看眼，好不好？”
那官差抵不过漂亮小女孩哀求，终于还是心软放她进去。
“他受过虐待？！”钟敏言有些愤怒，“这只鲛人也太没用，如果是妖，怎能这轻易被别人虐待！”
璇玑叹口气：“他看上去很虚弱呀……不说这些。好像司凤那里要开始！”
两人屏息躲在墙后观望，不远处禹司凤对他们做个隐蔽手势，两人立即会意，把黑布罩在头上，只留眼前两个窟窿。
禹司凤装作路过人，驻足在琉璃缸前看好久，跟着便慢慢退到人潮后面，瞅准个空隙，从皮囊里捏出颗铁弹丸，倾注真气，无声无息地弹出去。
众人只听得“嗖”地响，跟着那琉璃缸啪嚓下碎，浑浊水倾泻而出。时间，现场大乱，人们躲躲，叫叫，发呆发呆，连看守官差也乱，没头苍蝇似到处找可疑人物。
璇玑走到琉璃缸前面，这是她第二次靠近这只鲛人。她还记得第次见到他时候，他用那双充满智慧眼睛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哀伤，奇怪是，这种哀伤是平静，好像他并不在乎自己被这样对待。
她伸手在琉璃缸上轻轻敲敲，缸里水忽然发生变化，似是有什东西在里面游动。紧跟着，张苍白脸显现出来，紧紧贴在缸壁上。
他好像知道是她来，也不动，只是静静看着她。半晌，唇角勾，居然给她个微笑。
璇玑忍不住“啊”声，后面官差急忙把她抱开，面又道：“吓着吧！这妖魔忒狡猾！”
说完他狠狠在缸上踢脚，那张苍白脸很快就消失在浑浊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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