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花好大工夫才替自己弄好断肋骨,又疼又累,浑身都是汗。他躺回去,望着头顶遥远洞口,轻声道:“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眼下先在这里养伤吧,水袋里还有水,足够撑几天。”
璇玑无事可作,后背也疼得厉害,便跟着躺在他身边,两人起无所事事地看着明亮洞口。忽然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她转头,就对上禹司凤含笑双眸。
“脸上有什不对吗?”她下意识地摸摸,女孩子都是注重容貌,她也不例外。
他笑着摇头,大概是牵动伤口,疼得又是汗水涔涔。她从来都是付风轻云淡,干干净净样子,白衣乌发,肤色如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天仙。这会天仙掉在地上,落满身泥污,头发也像鸟窝样,脸上还有道道泥泞,说真,刚开始看到还真让他吓跳。
但不知怎,忽然觉得又与她接近些,想到自己是第个见到她这般不修边幅模样人,他有些喜悦。
到……”
直到什?璇玑紧张地看着他。
他却不说,怔怔将那个面具翻过来掉过去又看好久,这才小心用布包裹起来,塞进袖子里,抬头对她微微笑,柔声道:“没什,离泽宫小小惩罚而已。既然面具已经摘掉,也就不必想那多。你放心吧。”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从以前开始就是,只要他不想说,那就绝对不会说,任何人也问不出来个结果。他既不说第十三戒是什,也不说那面具又哭又笑意味着什,璇玑自知问不出来,只能陪着他起发呆。
禹司凤自己沉吟会,脸色很快就恢复如常,先从自己腰后描金皮囊里取出绷带,全部都是湿淋淋,展开铺在地上,又挑两根最直树枝,对璇玑招手,“过来,替你接骨包扎。”
有人说过,衣冠楚楚永远只能打动陌生
璇玑乖乖把右手给他,嘿嘿傻笑,问道:“你怎知道右手骨折?”
他垂头细心地替她对准断骨,秀长睫毛忽闪,耳边听得她呼痛,于是轻道:“忍着点,马上就好。”
过会,又道:“你当时受伤,自知对付不那些妖,于是带你强行跳进湖里。随着湖底暗流往下,上岸时候没注意,踩进这个洞,就摔下来。你胳膊撞在地上,又不能动,定是骨折。”
说话间,他已经手脚麻利地替她接骨包扎,用两根树枝紧紧缚起来,确保不会掉下来,这才满脸大汗地松手。
他自己肋骨也断,还撑到现在。璇玑无奈地看着他,他又不给她动手替他接肋骨,难道就呆呆在旁边看着?她把手绢拿起来,轻轻替他擦汗,见他时不时抬头对自己微笑,她忍不住说道:“还以为们会死,原来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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