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摇头，“你不知……那老者
手段……敏言，给
个痛快，杀
吧……大哥……求你这
次……”
钟敏言还要再劝，忽听铁门被人飞快打开，外面看守弟子冲进来，见他俩与要犯说话，立即拔剑厉声道：“原来是*细！快去通报掌门！”
后面立即有人答应着掉脸就走，若玉知道这闹开，哪里都不好看，当下取出弹弓，对准那些弟子膝盖，串铁弹珠嗖嗖弹出，痛呼声登时响起片，总算把他们缓缓。
“快走！不要啰嗦！”若玉反手过来抓钟敏言，不防那些弟子攻上来，他只得勉强招架，面又要防着有人出去报信，直从牢门这里直斗到大门，死死守住门口，不让个人通过。
钟敏言满头是汗，急道：“大哥！……你……”
太没用，今天没办法救你出去！”
欧阳大哥嘴唇动动，轻道：“不用……欧阳……弟弟他，走吗？”
钟敏言死死咬牙，“他、他自己个人逃！丢下你不管！猪狗不如！”
欧阳大哥喃喃道：“他走……也好。娘生前最挂念就是他生死未卜……虽然，……直觉得他变不少，不再……像是以前那个活泼弟弟，但……他总是血亲……”
钟敏言忍不住道：“大哥！他是妖！他亲口承认！他怎
……会是你弟弟？”
他再也劝不得什，这次过来救他被人发现，看守必然严厉十倍，那容谷主也必然认定他有同谋，拷打定更加严厉。
他依依不舍地抓着欧阳大哥手，只觉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分裂成两半。那边若玉在勉强招架着看守弟子，催他快走，这边大哥只是静静看着他，轻道：“杀，敏言……不要让大哥继续生不如死……”
他痛吼声，手里剑举起，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好像所有切都颠倒缭乱，他完全适应不过来。
“敏言……”那人柔声说着，“以后又是你个人，大哥…
欧阳大哥怔很久，才轻道：“他……怎会是妖……啊，十二年前那次……难道，那时候他已经死？被妖物附身？所以……他才变那多……才要离开家乡……”
钟敏言见他虚弱不堪，不适合再说话，便低声道：“大哥，你也别想那多。你再忍忍，明天晚上定把你救出去。现在得走……你……你保重！”
说罢他又是泪如泉涌，抱着他不肯放手，只觉自己要离开，世上唯牵挂便要断。他好不容易找到亲人感觉，可转眼便要失去它。
欧阳大哥喃喃道：“别救，若是真为好，便杀……不用再受罪……”
“大哥！”钟敏言急得几乎要冒火，“不要随便说死！定会把你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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