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摇摆着腰,像在跳舞似。
“那叫骑马机啦。”姐姐说。
忍不住转头看向姐姐,又慢慢将视线转到信夫身上。之前正在纳闷那重机器是如何搬到二楼去,这来终于明白,原来是这个男人搞鬼。
“那真不算什啦,小事桩。”
信夫完全没有感受到心情,只单纯地因为被夸奖而高兴着。
信夫嘴里塞满寿司说。
“不用啦,你是客人呢。”
母亲很不好意思地说。
“给他做点什他会比较自在啦。”
姐姐如是说。
能够这样对父亲讲话,在这个家里也只有姐姐。这时,阿睦拿着球棒从檐廊又跳回庭院中。
“喂喂喂,你用那种东西敲等下要怎吃啊?”
“会敲烂。”
正在喝啤酒信夫也附和说。
阿睦拿来木制球棒是小时候用那支。眼尖他应该是在玄关伞架里发现。纱月也从厨房拿出郊游用塑料垫,跟在阿睦后面到庭院里去。
母亲用双手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个圆形。
“唉呀,真是危险呢。”
由香里忧心地看着父亲说。
父亲自尊心很强,非常不喜欢被人担心或当作老人看。他是那种在电车上被让座,反而还会不高兴人。
“还不都是你把用过肥皂放在地上。”
要更淡上些……
每到这个季节,母亲总会仰望着花朵说同样话。姐姐总会揶揄“不可能啦”。就算把以前照片拿出来看,也无法确定母亲说到底正不正确。
“看你们在浴室加装扶手。”
跟母亲说。
“对啊,你爸去年摔跤。”
“爸爸!”
“爸爸快来!”
庭院里纱月和阿睦大声地喊着。百日红树根前已经铺好塑料垫,西瓜摆在上面,游戏随时可以开
“跟金枪鱼样啦,不直动就会死掉。”
“为什工作时就不能这样呢?”
姐姐边叹气边歪着头说。
信夫看起来确没有升官命。当然,也没有什资格说人家。
“上次他也帮忙把那个东西搬上二楼来着。”
“浴室瓷砖坏掉好多。”
把话题转回浴室。
“旧就免不会剥落啊。”
母亲边把倒好茶茶杯递给大家边说。
“啊,那等下去修修好。”
父亲斜眼看着母亲。
“?才没有呢。”
母亲虽然回答得轻描淡写,但反而有种讽刺意味在里头。
“你看你看,这就是爸最擅长‘推给别人’。”
姐姐揶揄道。
听到母亲皱着眉这说,父亲脸沉下。
“是呀。”
姐姐附和。
这才想起她似乎在电话中提到过这回事。
“屁股跌出那大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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