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离家出走过,想要见母亲……”
绿屏住呼吸。这些事她从没听良多说起过。良多原本就不愿主动提起继母和父亲事,自己也是在结婚之后才得知信子是继母事。而关于亲生母亲事则从未听他提起,甚至从未透露过对方是个怎样人。
“那时,被父亲带回去。”
良多脸有些扭曲。绿想他这是要哭吗?绿从未见过良多哭泣样子。
良多并没有哭。
绿身影则和信子重叠到起。于是,他想起在那个昏暗公寓前次又次道歉护士祥子。
“不要道歉,不是你错。”
良多对绿说。那声音宛如正在向上帝忏悔人般虔诚。
“是错。”
听到良多话,绿反复打量着丈夫脸。
他只是回想起许多事。被带回去年幼良多,被逼着跪在信子面前,父亲遍又遍地扇他耳光,嘶吼着“快叫母亲”。
信子边哭着边阻止父亲,但父亲把将信子推开,疯子般不停地扇儿子耳光。
但是,他在心里偷偷发誓,绝对不要哭,绝对不能对父亲言听计从。然后,他将这点坚持到今天。
但这信念开始动摇。三十年时光荏苒,这信念正在以种良多未曾想象过方式动摇着。
良多没有回应绿视线,而是盯着琉晴熟睡脸庞。
绿把手放在琉晴头上,边温柔地抚摸着他头,边闭上眼睛。
“这摸着,就跟你是样。”
这是迄今为止绿从没对良多说起话。
良多盯着绿手,缓缓地用沙哑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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