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没有钱
……不，有钱，有钱，可是父亲和哥哥只是借钱却从来不还，所以没法再借给他们。”
“大将没有借给他们钱，他们怎
付
肥料费呢？”
“不知道。”
卑职和石松
边继续着这样对话边向前走，直走到山中家前面半丁远地方，恰好那时九点三十二分开往某某快车发出轰鸣声通过小坂车站。这时石松面对着列车化石般伫立着，直到列车驶过小坂站几分钟后，他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想不愧是低能者，像小孩子样喜欢火车电车，不禁失笑。
然而当列车驶过几分钟后，只是个中途小站小坂站又恢复之前平静，石松还是没有改变那个姿势。想已经快到他家，就要告诉他今晚谈话不要对别人讲，然后告别，可是连叫几声“大将、大将”，他都仿佛没听到样，视线依然盯着小站某点静静地伫立着，口中还念念有词地说着什。卑职集中精力竖起耳朵想要听清石松说是什，可是就算屏住呼吸凑到他身边也没能听清他低语，顺着他视线望去，也没能发现什值得吸引人注意力地方。卑职虽然感到有些焦躁但仍努力想要听清他在说什，他声音时高时低，最后终于归于沉默。其间卑职通过他口型和如在深夜里梳头般低语，只听得他连续地说——“蓝光，红光，蓝光，红光……”
“嗯。”
“大将那天晚上也和平时样睡觉吧，几点睡？”
“火车路过时候马上就睡。”
“啊，那就是九点半火车对吧，大将睡着后就觉睡到天亮没有醒来过吧，也就是说不知道哥哥晚上有没有出去过？”
“入睡时候他在家。”
几分钟后，石松忽然转过头，望着山岗上森野家，低声叫道：“消失。”仿佛忘记存在。忽然他转身快步向自己家方向走去，卑职被石松突如其来举动弄得头雾水，只得茫然地目送他背影远去。
“听说大将家已经交肥料费？”
“是。”
“听说你父亲和哥哥说过交不起肥料费向你借钱，但是你没有借，是吗？”
“嗯。”
“为什不借呢，大将不是有很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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