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应该是最合适人选。”节子也表示同意。
野上显郎担任等书记官时候,欧亚局某课课长村尾先生正好是副书记官。舅舅骨灰也是他带回来。要解情况,找他最合适。
“不过,真是太遗憾。”添田彰语气还是那有礼貌,“久美子小姐父亲是在战争结束前不久去世
添田彰诚恳而平静地否定节子疑虑。
“是个记者。之所以会犯职业病,是想多积累些有关战时日本外交知识。”
节子这才知道,添田彰感兴趣并非野上显郎这个人,而是战时日本外交。
“几乎没人报道过战时日本外交官在中立国开展怎样外交。战争结束已经十六年,觉得应该趁见证人尚在人世时候采访下他们,把当时发生事情记录下来。”
节子放心。就好像自己周围那紧张空气顿时轻松下来。
事情五十地再说遍。添田兴致勃勃地听着,还不时拿出笔记本写两句,看来这报社记者不是白干。事情来龙去脉很简单,没多久她就说完。
“听说久美子小姐父亲笔迹有很明显特征?”听完节子叙述,添田问道。
“是,舅舅年轻时直临摹中国位叫米芾书法家字帖,特征很明显。”节子点点头回答。
“米芾字也略知二,”青年说道,“现在会写那种字人非常少。想必那本芳名册上字肯定和久美子父亲字很像,这才让您立刻联想到他吧?”添田再次确认。
“没错,可是会写这种字人,不定只有他个吧。”
“好主意,”节子夸奖道,“十分期待您报道。”
“不不,”添田彰第次低下头,“资历还浅,难以担当这重要工作。”
“没有事,”节子摇摇头说,“您定能够胜任。”
两人对话时候,久美子脸上直带着笑容。她本就是个乖巧姑娘,今天又是第次带添田彰来节子家,话就更少。她直在注意着节子与添田彰之间对话。
“想去采访下外务省村尾先生。”添田彰边喝茶边说道,“久美子小姐母亲说,这位欧亚局某课课长对这些情况最解。”
“这话不错。”添田彰平静地回答。
“只是,”他接着说道,“这字是在久美子小姐父亲最喜欢奈良古寺发现,这点让非常感兴趣。不过,虽然这说,可并不觉得她父亲还活着。只是想借这机缘巧合,多解下她父亲临终时情况,所以才斗胆前来拜访。”
“这话怎说?”
节子盯着年轻人,表情都僵硬。她以为这位记者在打什主意。
“不不,不是什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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