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好看得让人堕落。
陆离笑笑:“好,等给你检查完身体去准备东西。”
谢见微兴奋得面颊微微泛红:“太好。”
谢见微身体并无大碍,甚至割手后比不割手前还要好很多。
估计是陆大离见血心疼得要命,潜意识里又希望谢见微健健康康,最好能长命百岁,远离病痛,
结果陆离比他更清楚是怎回事:“知道那花瓶是你母亲留下,别哭,等下次她回来,还会给你带礼物。”
谢见微:“……”原来是母亲留下,早知道就不哭。
陆离温声安抚他:“你若实在喜欢,等晚些时候,给你做个漂亮花瓶。”
听到这话,谢见微觉得这个可以有,他看向他,脸上还挂着泪,但眼睛却亮许多:“真吗?”
陆离这才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逾矩,他松开手,轻声道:“真。”
这会儿他猛地清醒过来,额间全是冷汗,他哆哆嗦嗦地跪在地毯上,也不顾扎手,急忙收拾着花瓶碎片:“老奴这就把花瓶拼起来,这就……”
“拿出去。”陆离冷着声音道,“小时后,要看到这花瓶。”
他没说什过分话,但孙昌德想到陆离只要三言两语就能打发自己,立马面如土色:“定,定拼好!”
终于赶走这烦人苍蝇,陆离皱眉看着谢见微受伤手掌,心疼道:“怎这不小心?”
谢见微也不出声,只是啪嗒声,滴眼泪落在陆离手背上。
谢见微倒没太在意,吻吻脸颊算什?更亲密事都做太多,他只想着后头事:“你亲手做吗?”
陆离说:“没错。”
谢见微拉着他衣袖道:“能和你起做吗?”
陆离怔下。
谢见微眼巴巴看着他,卷而翘眼睫上还沾着泪,眼眶微微泛红却衬得那双眸子如水洗般干净漂亮。
如同被烫到般,这轻飘飘眼泪似乎直接烫在陆离心尖上,让他体会到如针扎般刺痛,他抬头,看到谢见微倔强地咬着下唇,红肿着眼睛,眼泪直流,可是却不肯发出点儿声音。
陆离心疼得塌糊涂,他捧着谢见微脸,细碎吻落在他面颊上,声音沙哑:“别哭,小微……别哭。”
谢见微哭得惨兮兮,但其实脑思路特清晰,病娇嘛,独占欲强,对于自己东西,不管好坏都是定要霸在身边,被人打坏个花瓶看似事小,但对于这小少爷来说,就是动逆鳞,不能容忍。
陆离是真见不得他这样子,他掉眼泪,他比他还难受,只要他别哭,他做什都可以。
谢见微琢磨着,是不是该适当加点儿戏,比如说花瓶是陆离不经意留下?不太靠谱,毕竟哪个医生会有事没事揣个花瓶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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