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为什……为什要这样对他!
“你……你这是在做什?”男人焦急地声音响起。
颜柯怔怔。
大门被推开,高大男人满目都是焦灼之色,他急忙走近,看着他流血双手,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干吗要这样作践自己?”
长公主却知道是怎回事,最近儿子多愁善感得跟养个女儿似,估计又是触景生情,想起渣男。
她给他打掩护道:“既不舒服就别强撑,快去歇着吧。”
颜柯告罪声,直接离国公府。
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此处步,他这辈子都不会见雪儿妹妹。
让他们成亲吧,让他……让他……
颜柯脑袋乱哄哄,长公主和国公夫人话像根根针样,淬毒地往他心口窝上扎。
也许他直没走吧……
他只是腻他,假装走,现在要和其他人成亲。
他喜欢是女人吗?既然喜欢女人又为什……为什要和他……做那种事?
颜柯睁大眼,最后那两年时光像是幅幅定格画卷般不停地在他眼前走过。
此熟稔,通信也亲密得很,什都敢写。
长公主笑她:“假装什,瞧你乐得这样,看来是满意得很啊。”
国公夫人也没出声,但那眉眼间可不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长公主也赞叹句:“到真是表人才。”
她们这儿有说有笑,旁边颜柯却是面色刷白,连唇瓣都没丁点儿血色。
颜柯抬头看着罗伦,只觉得滔天怒火
颜柯走得飞快,回到长公主府后直奔房间。
他跑得气喘吁吁,周身都被热汗打湿,明明累到极限,却因为心口愤怒和不甘而用力砸向木桌。
厚重花梨木连颤都没颤下,颜柯手却冒出鲜血。
点儿也不疼,原来心痛到极点,便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痛。
颜柯终于还是无法忍耐,他拳又拳地砸向桌面,双手片血淋淋,可是那种屈辱、不甘、绝望仍向呲牙咧嘴毒蛇般,不停地啃噬着他五脏六腑。
他说他爱他,他说他永远不会离开他,他说……他……只想要他。
颜柯觉得信这些话自己真傻透。
国公夫人惊讶道:“小柯?你怎?”
颜柯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没出息掉眼泪,他二十多年泪都快在这几天流光。
不能在人前丢人,颜柯深吸口气道:“没……事,可能是有些花朵过敏,总觉得不太舒服。”
罗……罗伦。
是罗伦。
哪怕是远远看眼,他都能眼认出他。
想五年,念无数个日夜,这个带给他快乐又给予他巨大痛苦男人,他怎可能会认不出……
他回来,原来他早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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