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见把所在位置告诉给她。她便说:“有劳您。好吧,马上坐车去。”
边见放下电话听筒。人流依然熙来攘往,高高兴兴年轻男女肩并着肩。边见独有这次对即将见到轮香子感到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家饭店某个房间里,个中年男子和位老人正相对而坐。
中年男子肥肥胖胖,对面老人瘦若仙鹤。两人中间桌子上,只放着茶杯和烟灰缸,再没有第三者在场。
饭店这间日式房间面向庭园。拉门上部是糊纸格棂,下部是玻璃。庭园本是这家饭店引以自豪处所,但密谈却要求充分考虑到不至被他人窥视到双方身姿。
“是。”
“她正等得不耐烦呢!请稍候下,马上就换她来接。”
唯独这次,边见觉得还是不听到轮香子声音为好。电话听筒深处传来走廊里脚步声,对方拿起听筒声音振动着耳膜。
“边见先生吗?是轮香子。”
轮香子声音不太激动。然而,她那尽快想听到边见讲话样子,却仿佛历历在目。
“对不起,实在抱歉。可是,想起个人,必须在这个时候去会面,没时间。”边见故意捋起衣袖看看手表。
“哎呀呀,瞧你!”
“下次定补上!”
边见特意轻松地笑笑,从椅子上站起身。新闻记者也无可奈何地跟着站起来。
“失礼!”边见走出吃茶店,拍拍朋友肩膀。
中年男子是律师,就是那位和结城庸雄接洽过辩护人。只皮包放在那里,律师从皮包里取出个大纸袋。
“具体情况是这样。”律师拿出几张照片给对方看。
“嗯。”瘦老人擎在手里仔细瞧着。
“这张,”胖律师稍稍探过身子,伸出手,用指头点点对方正在瞧那张照片,“是横滨纽格兰德酒店,两
“解到吗?”
“大致问些情况。方才位朋友见到主管检察官。请他介绍打听来情况。”
“是吗?”轮香子声音稍有点紧张。
“电话里有点不好讲。现在在银座,您能到这里来下吗?”
“马上就去。在银座什地方?”
然而,迈开步子以后,边见脸色却是忧郁。他在琢磨该怎样把刚才话转达给轮香子。直截当地讲,他实在于心不忍,可是又不能说宽心话。因为这件事,边见步履变得沉重。
他周围人涌如流。在数不清人群里,边见感到自己仿佛正孤单单地走在荒漠之中。
他看看手表,轮香子还正在等着自己。他走进公共电话亭。
“是边见……”
刚说句,便发现接电话原来是和子。她以年轻人特有声调“哎呀!”声,然后问:“是找小香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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