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意思?”风烟蹙起眉,“德州府就快到,差事还没办,你怎就知道定办不成?那姓邱若不把私吞银子吐出来,就把火烧他那间乌龟衙门。”
宁如海失笑道:“你烧知府衙门,银子找不回来,有什用?”
风烟冷冷哼声,“这种贪赃枉法,只认银子不认爹主儿,外面起火,就算裤子都来不及穿,也会抱着金银珠宝出来逃命。那大笔赈灾款,他冒着天大风险才贪下来,怎可能放着白花花现银在家里堆着,必定是换成银票,找个隐秘地方藏着。这火烧起来,大笔银票也不过是几片烟灰,他怎舍得?打赌,他要是不带着银票跑出来,就倒过来,头朝下地跟你回京城!”
宁如海怔住,想不到她居然还有这大段道理可讲,虽然是歪理,可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反驳,不禁语塞,只得道:“这把火怕是烧不成,大人刚才派人快马从京城传来消息,说有另外件要紧差事,咱们必须立刻赶回去。”
“回京城?”风烟意外地扬起眉,“那又是为什,难道京里出
个怔神,刚才……刚才睡着时候,是不是做什梦?匆忙间想不起来,只是那种苦涩压抑感觉,依稀还留在心口,仿佛有什不能消除重量,涩涩地压着。
“嘭嘭嘭!”门扇被拍得弹起来,再不开门,宁如海这再拍几下,这门恐怕非散架不可。
风烟几乎是飞过去开门,门开,宁如海那大块头就差点整个人栽进来。幸亏风烟闪得快,不然就被撞个正着。“小声点,你想拆房子?”
宁如海站稳脚跟,笑道:“还以为这栽进来,就正好软玉温香抱满怀,谁知道差点跌个嘴啃泥——看样子,坏主意还真是打不得!”
风烟却没心情跟他胡闹,板起脸,“三更半夜你跑来砸门,就是为摔跤来?”
宁如海缩缩头,随手掩上门,“要是这跤摔下去,说不定还能看见你笑下,可惜呀,没摔成。”
风烟瞪着他,牙根儿有点发痒,“不是不提醒你,宁师哥,脾气可是向不大好。要是有人把给惹急,只怕那张有模有样脸,就快变成猪头。”
宁如海看看风烟红唇边那丝冷笑,识相地躲远两步,“等等!可是真有急事才来。不然找谁借胆,也不敢惹到你陆风烟头上啊。”
“知道就好。”风烟凝神听听门外声音,“有话快点说,耐心就快用完。”
“啧,姑娘家这火,bao,当心嫁不……哎,好好,马上说。”宁如海再次跳远两步,“其实接下来话,你也必定不爱听,句话,这趟差咱们算是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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