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你做
那些事情来，
说已经是客气
。”风烟盯着他，
个人刚刚做这样卑鄙事情，怎
还可以派坦然？他难道就连丝愧疚和心虚都没有吗？
“不知道陆姑娘指是什。”杨昭虽然是问话，语气里却连丝询问之意都没有。
风烟暗暗道，心照不宣啊。
“说是什，你心里明白。今天起火之前，袁小晚去过粮草库，这件事，你是知道，对不对？”
杨昭怔，怎，小晚被她盯上吗？“就算她去过，又能说明什？”他没动声色，“你意思该不会是说，粮草库起火事，是跟袁小晚有关吧。”
陷进来。这样情形，吃亏只怕是吃定。
座上杨昭，清俊沉默。
因为是在自己营帐里，又都半夜，他没穿盔甲，连军衣都只是随便地披在身上。他只手还拿着酒杯，停在唇边。看样子风烟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他连点防备都没有。
换做是别人，此刻怕是早已经恼，杨昭却只是叹口气。放下酒杯，他脸上掠过丝苦笑，“你还真是缠上。”
风烟劈头就问：“外面人都在救火，你这里却没有个人去帮忙，这是为什？”
风烟道：“不只是有关，想，这把火根本就是你叫她去放。”
她语既出，满座皆惊！时间帐内帐外，鸦雀无声。
“陆姑娘，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是什？”杨昭脸色也不禁沉，“你是于谦手下人吧，就连他，也未必有这个胆量这样跟说话。你擅闯军营，作乱闹事，又以下犯上；要是现在治你罪，萧铁笠也保不住你。”
风烟唇边掠过丝笑，“若是怕你，就不来。杨指挥使位高权重，可是也高不过王公公吧？连他都没怕过，又怎会怕他身边条狗。”
什？！
杨昭只手扣好领口扣子，缓缓起身，踱两步，“没有命令，出天大事，他们也只能原地待命。”
“那，你又在做什？”风烟气极，“他们等你命令？说得好，你是督军，外面粮草都快要烧光，居然还在这里喝酒作乐，你怎坐得住啊？”
“这是军帐，为什坐不住。”杨昭看她眼，淡淡笑，“倒是奇怪，你不去救火，跑到这里来，是做什？三更半夜，个姑娘家，不怕不方便吗？”
“想不到，除胆小、阴险、助纣为虐之外，你还有样，无耻。”风烟几乎想打烂他脸上那丝玩味笑意。
“不敢当。“杨昭眉梢跳下，“还是头次听见有人这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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