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风烟犹豫下,还是说出来:“宁师哥说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他这个人,总是有口无心。”
杨昭淡淡笑,“知道。其实本该是道歉才对,若不是因为,你跟他也不会发生争执。”
“以前……”风烟低下头,“和宁师哥都千方百计地跟你作对,你若想难为们,应该是有很多机会。”
“以前事,也怨不得别人,是自己疏忽,才着王振道。”杨昭负手而立,英挺沉稳,“常年领兵打仗,在京里这几年也很少参与朝政纷争,跟于大人、薛大人几位都没有深交,自然难免让人猜疑。”
“那你为什不解释下呢?”风烟脱口问道。
在他们身后,听得清清楚楚,不禁暗叹杨昭心细如尘。行军打仗,最忌军心涣散,当初楚汉之争,四面楚歌典故,就是个例子。她听着笛子,只想到京城安逸繁华;而他想到,是这营将士思乡凄酸。
难怪他在虎骑营里大办摔跤比赛,甚至还亲自给他们击鼓——那也是为缓和局势紧张,振作大家士气吧?虎骑营里上下心,战无不胜,靠是刀枪,更是种同进退、共生死必胜信念。
“陆姑娘,你也来。”周南不经意看见站在杨昭身后风烟,招呼声。
杨昭蓦然回头,不禁呆。
风烟静静地伫立在明月之下,月光如水,她整个人都似乎笼罩着淡淡清辉,秀色氤氲而来。
杨昭看她眼,“在京城,试过。可惜朝中重臣,多半不敢得罪王振;剩下几位支撑残局,又躲远远,连说句话机会都没有。出关,更不用提,你也知道。”
说到这里,杨昭停顿下,“那天,你当着那多人面,说不是王振人——为什?”
“袁小晚说。”风烟心里跳,其实这个问题,她也问过自己无数遍,为什?
杨昭微笑道:“难道你没想过,袁小晚也是手下。”“不是相信她,只是相信自己直觉。”风烟看着他,轻声道:“那天晚上,摸进虎骑营,躲在你帐外时候,你在写字吧?要是没记错,你写应该是句
几天不见,乍然相遇,两个人都有片刻沉默。
这些日子里,也曾经暗自想过,见对方应该说什;但此刻真见面,反而觉得说什都不妥。
周南懵然不觉这中间欲言又止,向风烟不好意思地道:“连陆姑娘也被吵醒。”
风烟摇摇头,“是根本没睡,刚出来转转。”
杨昭心下宽,看她行动如常,脚踝刀伤,应该已经不碍事吧。只是,不见那种冷淡戒备神色,她看起来仿佛有什心事,这个样子陆风烟,教人有点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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