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那人不耐烦地回头，却立刻呆
下，“是，是——”他该不会眼花吧，刚才看见
那个杨指挥使，就站在他身后。
“有件事，想请教下。不知道你这条丝巾，是在什
地方得到？”杨昭打断他好奇。
“买呗。”那人顺口道，“上个月小儿子过周岁，属虎，
就买条丝巾给他，怎？”
杨昭疑惑地重复遍，“买？”这怎可能。
佟大川代管。这三年来，他从来没有再见过这面战旗，为什，刚才那晃眼，依稀看见这熟悉图案？
刘进没提防杨昭突然停下来，已经驰出前面老远，才又急忙勒住马，掉头回来：“指挥使，怎啦？”
杨昭道：“好像看花眼，刚才——不成，得回去看看。”
“啊？那洛大人怎办？”刘进怔下。
“你和石英去接他就是，回头在关上等他。”杨昭掉转马头，向来路上奔回去。
那群人还在排着队准备过关，杨昭放慢马，在人头簇拥里寻找刚才看见东西。
在这里！
他眼睛蓦然定住，在各色各样挑担和背篓里，有块绣着虎丝巾，正搭在方笼屉上面。那虎绣像，无论是底色、镶边、丝线，还是模样神态，都和当年虎骑营战旗上那幅，模样。
这不会是巧合吧？难道还有虎骑营人流落在民间？
杨昭下马，从人群后面挤进去，把抓住那笼屉主人，“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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