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
这
切，马卡罗夫心事重重地立正，对安德罗波夫敬礼，道：“请首长放心，
保证完成任务。”
安德罗波夫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拿起电话对那头
秘书吩咐道：“叫布尔坚科进来。”布尔坚科？马卡罗夫揣测着，这个布尔坚科是个什
样人。不大会儿，克格勃主席办公室门开，个穿着上校制服瘦高男人出现在门口。
安德罗波夫指进来上校，对马卡罗夫介绍道：“这位是布尔坚科同志，他将是你副手，配合你行动。”
“什？对不起，主席同志，没听错吧，军衔只是少校。”让个上校做少校副手，对于这样安排，马卡罗夫大惑不解。
“不，没有错，虽然布尔坚科同志军衔比你高，但是，这次他是戴罪立功，所以，由你负责这次任务，布尔坚科同志会全力支持你工作。”
，说是这几个月从中国境内不断有非法越境者闯入。”
“非法越境者？是边境牧民吗？”
“不，不仅仅是牧民，还有不少所谓知青。”
“知青？有所耳闻，据说都是些城里年轻学生！”
“是，他们不是当地人，所以……所以很可疑。”
“戴罪立功？”马卡罗夫又是惊。
“是，这次是戴罪立功，马卡罗夫同志，很乐意与你起执行此次任务。”说着，布尔坚科很友好地向马卡罗夫伸出手，自介绍道，“尤里·巴甫洛维奇·布尔坚科。”
“伊万·彼得罗维奇·马卡罗夫。”马卡罗夫也伸出手。虽然布尔坚科话语十分客气，马卡罗夫却从他冰冷手上，感到丝寒意。
容不得马卡罗夫
“您是担心这些人当中混入中国情报人员。”
“嗯，完全有这种可能，但是直觉告诉，这件事并不那简单。”
“那任务是……”
“你任务是前往外蒙古，调查清楚这些人底细。如果这些人中确有中国情报人员，你要解清楚他们意图，随时向报告；另外，如果有可能，们也可以在这些人中发展们人，然后再派回中国。亲爱伊万·彼得罗维奇，你也应该知道，自从们和中国关系破裂以来，们情报人员直很难渗透进中国，所以，你定要记住，解清楚这些人底细后，在这些人中要发展们人，这点很重要。”
马卡罗夫大致听明白自己任务，刚刚平静下来心又纠结起来，派自己去遥远蒙古，从列宁格勒到蒙古，万里迢迢，这明明是把自己远远地支开，哪是什重要任务，不过是对他变相流放而已。他明白，自己在克格勃已经彻底失宠，如果这次任务不能让领导满意，那等待自己将是更严重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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