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卡罗夫转向布尔坚科。没等马卡罗夫开口，布尔坚科就先开口
：“伊万，你还记得那个A711209吗？”
“A711209？”马卡罗夫
眼前猛地浮现出那张没有完全腐烂，血肉模糊面孔。
“A711209才是真正梁涌泉！”
“啊——”马卡罗夫惊得瞪大眼睛。
“你不用这样惊讶，
从
开始就知道梁云杰事，并知道梁涌泉就是他儿子。但是那个年轻人并不愿为效力，所以杀他，并割下他面皮，以备日后有用。”
石门外半圆形大厅里，枪声已经停下来，地上留下三具黑衣人尸体，而在他们对面只伫立着个人，那个人面对着枪口，竟然毫无惧色。
“果然是你！”将军言语中带着无比愤怒。
“久违，上校同志！”那人声音低沉浑厚，却震得大厅内嗡嗡作响。
“爹地！”梁媛首先叫出声。唐风和韩江吃惊地看着对面那人，竟然是梁涌泉。可是让唐风和韩江奇怪是，梁媛似乎对梁涌泉出现并不感到惊讶。
“梁涌泉，你怎
会出现在这里？”韩江有种被戏弄感觉，他曾详细调查过梁涌泉，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面皮？”马卡罗夫眼前再次浮现出那张令他作呕脸。
“后来，这张面皮果然发挥作用。得知梁云杰到香港，想利用他进入中国，于是就给李国文做易容手术，将他变成梁涌泉样子，派到香港梁云杰身边。梁云杰误以为李国文是他失散多年儿子。同时给李国文笔钱，作为他在香港活动经费。可是后来这个计划出变故，没料到李国文和梁云杰竟然用给他这笔钱把生意做大，财大气粗李国文不愿再听，也感到很难再驾驭他……”
将军说到这儿，马卡罗夫打断他：“等等，李国文？李国文不是被谢德林打死吗？”
“不，没有死，在绝境中跳入波涛汹涌大海。永远忘不那天日本海，十多米高大
“韩队长，们又见面！”梁涌泉顿顿，又道，“不过这里都是故人相见，看也就不用藏着掖着。本名并不叫梁涌泉，你们可以叫李国文。”
“李国文？！”马卡罗夫跳起来，他不顾黑衣人阻拦，疾走几步，走到李国文面前，“你……你是李国文？”
“怎？不认识？马卡罗夫少校，您当年可是老领导啊！”
“你……你跟原来长得怎……”马卡罗夫怎也无法把眼前这个男人和李国文相貌联系在起。
“少校同志，相貌确发生些变化，至于这是怎回事，你应该问问你老搭档布尔坚科上校。”李国文平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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