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打实
灭门案。”小汪脸上也显出
些不忍神色来，“死
家五口，最小四岁——那
小个娃娃，愣是没放过。”
周舒桐脸上是震惊表情。小汪摇摇头：“关队这个弟弟啊，当初在武警部队受过训，听说成绩优异，后来不知道为什没当成武警，就在社会上瞎混，给钱什都肯干。这些年也没少给他哥找麻烦，这不现在找个天大麻烦？关队父母早亡，俩兄弟也算是相依为命，感情上接受不，大家也理解……是吧？”
周舒桐点头，过会儿，才问：“现在呢？点信儿都没有？真逃到南方去啦？”
小汪道：“也难说……不过
觉得，周队肯定是不相信他离开津港。”
周舒桐听这话，有些回过味儿来，隔好半天，挺郁闷地指指自己鼻子，道：“汪哥，那……那现在算个卧底不？”
出租车绝尘而去，20分钟之后，周舒桐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放鸽子。她到处找不到关宏峰，才意识到他很可能已经离开。她垂头丧气地走回足球场，恰逢小汪带几个刑警，正在做扫尾工作。小汪也看到她样子，打趣道：“怎啦？关老师凶你？”
“没。”周舒桐也挺郁闷，“这回直接人都没影儿啦。”
小汪奇怪道：“不是说你开车送他？”
周舒桐委屈道：“是啊，说好在那儿等呢，车开回来，他就不见，打电话也不接。”
小汪有些同情她：“让周队知道，你可惨，怎就跟丢呢？”
“就你，还卧底呢？”小汪笑得前仰后合，拍拍她肩膀，“少瞎琢磨，让你干吗就干吗，多听话，没烦恼，懂不？”
周舒桐苦笑着点头。
关宏峰回到家，室内灯光昏暗，玄关有灯，他却没急着开，反而摸黑朝里走。房间凌乱，饮料和零食堆桌子，电视机是
周舒桐想起周巡让她盯梢那茬儿，头更痛，揉揉眉心，问：“哎……汪哥，您说，他是怎得出那些结论啊？准不准？听上去怎这玄呢？”
小汪白她眼：“你说呢？咱周队是傻，没事儿请个只吃香火不干事儿菩萨回来，供着玩儿是吧？偷偷告诉你，咱关队离职前，周队也就是他半拉徒弟，说整个儿人还不认，门槛高着呢。”
周舒桐这回更不解：“那他辞职干什呀？他弟弟杀人，关他什事？”
小汪四处看看，把她拉到旁边僻静些树阴下，压低声音道：“本来这是没他什事儿，可他就是不信是他弟弟杀人，好几回申请自己调查，都给驳回来，这不，最后跟大领导掀桌子，干脆撂挑儿不干呗。”
周舒桐犹豫会儿，又问：“那他弟弟，那个关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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