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宏宇在那头似乎思索会儿:“好像是……姓……哦,姓赵。”
关宏峰听到这里,脸色变,与崔虎两人面面相觑。
法医实验室内,众人正在忙碌着,关宏宇推门进来,扫视圈,注意到角落里正在观察显微镜高亚楠,径直走过去,问:“死因确认?”
高亚楠抬起头,看眼关宏宇。“除三号被害人,是被勒颈致死,另外四名被害人当中,号被害人在肋骨两侧留下多处刀痕,初步推断是遭利器戳刺致死。二号被害人刀痕在颈椎前方,也就是说很可能是被刀捅穿脖子。四号被害人和三号被害人很像,同样是被勒杀。去除体表尸蜡之后,甚至还能模糊观察出颈侧勒痕。最后名,也就是五号被害人,是被溺死。从肺腔提取水质样品……”她说到这里,抬头看对方,“哎呀,说不下去,总觉得这本正经地和你讲案子,要笑场。”
关宏宇也情不自禁要笑出声,他警觉地观察着周围,发现没人注意他俩,往高亚楠身旁凑下:“怎?改邪归正之后,魅力指数大减?”
这时,关宏宇手机响,他看眼手机,拿着手机向屋外走去。
关宏峰和崔虎都在电脑前,崔虎对着话筒说:“方便吗?”
关宏宇道:“安全。”
崔虎冲关宏峰点点头,关宏峰凑到话筒前说:“周巡已经率押运车队去你那边。不出意外话,今晚就会赶到。那时候你可能更难抽身……”
关宏宇笑道:“放心吧,昨晚已经找机会去过南山军区。”
高亚楠眨眨眼:“关于死亡时间更确切认定还需要去现场,找些与气温、湿度以及生物环境相关检材。正好你来,能不能带再走趟?”
关宏宇张嘴想说什,但是看着高亚楠表情,莞尔笑:“拦也拦不住你,不过你可千万得注意身体。”
他说完伸出只手,作势去搀她:“请吧!”
现场,警戒线围起来范
关宏峰愣。
关宏宇继续说道:“中间环节就不细说,和接洽是当年个很可靠战友。总之这个安腾,原名应该是安廷,曾在南山军区武警部队服役多年,后来弄丢些报废枪支,被送上军事法庭。证据不足没定罪,但还是被开除。他本来是山西大同人,父亲早年病逝,母亲患老年痴呆症,现在还在大同家养老院。他被部队开除之后,行踪不明,据说是带妹妹去北京发展。”
关宏峰敏锐地重复:“妹妹?”
关宏宇道:“嗯。在安廷服役期间,老太太大概是觉得孤单,领养过个女孩,但在记录上查不到,好像也不姓安。”
关宏峰皱皱眉,想想,问:“安廷母亲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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