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离开屋子,樊深脚步很轻去萧禾卧室。
萧禾睡得毫无防备,甚至连嘴角都有丝若有若无笑意。
樊深看得心痒,忍不住在他唇上轻轻碰下,但却没敢再多做什。
毕竟这次他没醉,只是睡着,万醒过来,可真是怎样解释都没法解释。
樊深从衣柜里拿出那个保险箱,手指微动,就把密码调好。
樊深将它拿在手中,定定地看着画中女人。
他轻轻扬扬嘴角,眼底却满是冰寒和阴霾。
谢谢你生下。
但是。
为什你要和他起生下。
萧禾靠在樊深旁边,难得睡个好觉,甚至还因为夜晚空调开得凶,而不自觉地往樊深身边贴。
樊深稍微伸开胳膊,他便窝进来,找个舒服位置,睡得像猫儿般舒坦。
可惜,他却别想睡。
周围全是他气息,怀中又是他,夏季单薄衣物根本隔绝不什,反而让那些热度,那些柔软更加朦胧穿透过来,给人以无限遐想。
樊深撑很久,最后实在是忍不,从床上起身,去浴室冲个凉水澡。
鸡,可樊深却直都这性感。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呐。
萧禾边穿睡衣,边说:“小时候你有阵子特别喜欢穿衣服,现在好……你再穿衣服估计要撑坏。”
樊深怔,略微回忆下,知道他说是什时候事。
那时候他刚和萧禾分床,每晚都被自己欲望折磨得彻夜不眠,年少冲动,似是只要闻到他气息就能满足。
他以前是不知道,萧禾直很注意,而且经常换密码,但昨天萧禾大概是有些慌,没关门,被樊深看得明明白白。
输入密码后,锁自动弹开,樊深打开盖子,就着夜
手指用力,脆弱画纸被扭曲,画中那美丽女人也变得模糊起来。
樊深轻叹口气,最终还是松开,将那幅画放回原处。
已经是凌晨,可樊深却彻底没睡意。
他想去看看……那个保险箱里还有什。
那个被萧禾认真藏起来过去,到底还能有些什?
可再冷水也浇不熄身体内部火焰,他看看身下昂然挺立家伙,脑中想着萧禾情动呻吟模样,勉强纾解下。
从浴室出来,萧禾仍旧睡得香甜。
樊深却有些不敢靠过去,能和他相拥而眠,很幸福,可是也真折磨人。
他转身回卧室,坐在窗边,趁着月光看到书桌上那幅画。
那副据说是他母亲画。
所以他才会拿走他衣服。
想想这样荒唐事他做不少,可是……他父亲却点儿都没发现。
他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樊深也分不清。
说好起睡,那就真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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