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很清楚——
任景不是个任人摆布性格,在节目中说自己有喜欢人这种事,绝对不是经纪公司能够安排。
而且那个年代现实是:即便有喜欢人也定要藏着掖着,因为这事爆出来是会掉粉,痴情人设不是个十七岁新人该有。
十年前任景有个很喜欢人,喜欢到非她不可。
任景是个很长情人,他现在……忘她吗?
夜琛把和去死说过话又重复遍,几乎字不差。
电话那边非常安静,似乎只有呼吸声。
夜琛面带微笑,喊他:“任景?”
任景突兀地开口道:“那个视频里说话都是真。”
‘啪嗒’,毫无预兆,大滴眼泪从夜琛眼眶中滚出,这时候他还在笑着,声音也正常得很:“这样啊,没什,都过去十年,十年前旧事没必要现在再翻出来。”
果然还是不正常啊,去死心紧。
夜琛接通电话,声音特别平静:“喂……”
电话那头顿下,会儿后任景才问他:“在家吗?”
夜琛说:“在呢。”
任景说:“这就过去。”
十七岁就把想给未婚妻戒指挂在脖子上?”
去死:“……”
夜琛道:“那戒指……应该是他母亲。”毕竟十几年前任景母亲去世,将遗物戴在身上也是种缅怀。
去死简直惊呆,这还是不是他认识蠢琛?人设崩吧!
夜琛真很正常,特别正常,还玩局农药,拿个四杀,路凶残地把对面给打到喊爸爸。
如果没忘话,他们现在又算什?
夜琛没出声,任景却又
去死终于明白,夜琛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每个人吃醋方式都不同,显然夜同学特别与众不同。
他这样冷静分析其实是在安慰自己,是种自救方式。
吃醋不好,自己难受,还容易制造矛盾。
他努力把这件事合理化,可其实心里还是空荡荡。
夜琛笑下道:“你忙话就赶紧工作吧。”
他说话声音特别轻松,和平常般无二,任景再度顿下,他再开口,声音很低:“那个新闻……你看到吗?”
“看到啊,手机嗖嗖嗖弹出来三条,估计各大门户都兴奋到爆炸。”
任景:“……”
夜琛又道:“没事啦,知道,营销手段嘛,很正常。”
去死琢磨会儿,忽然就回过味来。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如果夜琛真很正常,现在该主动和他叽歪吃醋任务事,可是夜琛提都没提。
去死正想提醒他任务事,这时夜琛电话响。
屏幕上显示着任景名字,若放往常,他肯定早接起来,但现在他看会儿,停顿足足有两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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