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你恨剥夺你理智,绑架你爱情,算计你钱财,哪怕你心里清清楚楚,从们相识第天开始就从未真正得到过任何东西,也许……只除铃兰这条小生命。你永远站在那级高高台阶上,不肯走下来与平等对话。而因为爱与容忍,失去家,失去工作,失去天生信息素,也失去颗乞怜心。
这不是爱情,不愿再沉沦下去。
刀刃划开后颈瞬间,冰凉触感犹如只有力手,将何岸拽出信息素泥沼。
郑飞鸾,谢谢你送这份礼物,谢谢你手持鞭子,在还狠不下心割断切时候,及时将从歧途驱离。
看得这样清楚。
大风将条条雨线吹得倾斜,无数微小晶亮水珠飞向男人,落在大衣昂贵原生羊绒上。何岸听到自己本心在歌唱,催促他也化为粒水、粒尘,满怀欣喜地飞过去,依附这个Alpha,躲进温暖羊绒里,用肺腑呼吸他气味,随他回家。
突如其来束光,照进何岸绵延二十多年黑夜,让他变得幸福,也变得卑微,甘愿奉上爱情和灵魂,自祭献。
四十多天以后,这个Alpha贸然闯入何岸家,将性器强硬地插入他身体。
他伏在男人身下,从撕裂疼痛中捡拾着几许零星快意,并且固执相信,Alpha,bao虐性欲里多多少少是有几分爱意。每回,当男人释放完情欲,用汗湿双臂搂着他,用眷恋眼神凝望他,缠绵温存,亲吻他胸口那粒嫣红痣,何岸总舍不得再留分怪罪。
这场手术持续四个钟头,期间,程修直抱着铃兰在家属区等待。
下午两点半,何岸被推出手术室。
他精神状态瞧着不错,颈后创口仅有两厘米,缝合细致,粗粗看还真像红笔画上去,再用头发遮,找不出半点儿手术痕迹。等麻药退去,何岸喝碗粥,吃半个鲜橙,还抱着铃兰玩闹会儿。铃兰像只小奶猫,左嗅嗅,右闻闻,努力呼吸着何岸身上残存丁点儿铃兰香,疑惑地蹙起小眉毛。
但是当天半夜,何岸突然按响呼叫铃。
他开始呕吐,身体严重畏寒,裹着被褥不断发抖,空调开到三十度也不管用,寒意似乎是直接从血液和骨髓里渗出来。凌晨六点,他开始感到头疼,畏光、畏声,连穿透窗缝
你病,你不清醒,像年幼孩子样需要安慰,又怎忍心苛责你?
何岸会啄吻他额头,说,没事。
飞鸾,没事。
即使温情无比短暂,清醒时甚至互不相识,也不恨你。
可是郑飞鸾,为什到头来,承受所有痛苦,还要额外承受来自你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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