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然微微怔,诧异地“啊”声:“三……三十六。”
“对,三十六。”贺致远点点头,深深望进他眼眸里,“因为数到三十六时候,爸爸就会来接你。”
颂然惊愕地看着贺致远,眼睛眨也不眨。
刹那仿佛云开见日,那条漫长得看不见尽头路,被人插上块写有“终点”路标——他得到个精确上界。它是洪水袭来时
颂然被吻肿嘴唇,用手背使劲揉揉嘴角,埋怨道:“等会儿还要接布布呢,弄成这样,丢不丢人啊?”
贺致远就笑:“谁先冲上来撩,不记得?”
“谁……谁记得啊。”
颂然讪讪回答,心虚地避开目光。
贺致远摸着他腰掐把:“要不要再来次,帮你恢复记忆?”
,人会放松,吻才能缠绵。
贺致远开始啄他唇,瓣瓣含着吮,仿佛在品尝饱满而有弹性水果糖。又用舌尖舔湿唇面,粘腻地彼此纠缠。等唾液渐多,吻出滋滋水声,才叩开早已松动唇缝,探进去,往里面深钻,卷住火热柔韧舌头,在交战中释放他被压抑粗,bao本性。
起初这是场单方面教学与引诱,可是很快,颂然开始笨拙又努力地回应他。
星火燎原。
他们像搏斗样亲吻,吻得喘不过来气,激烈时牙齿撞牙齿,鼻尖碰鼻尖,谁也做不主导方,只能急促地相互追逐。
“别,没软呢还!”颂然蹦起来扭腰闪过,把拽开他咸猪手,“聊点别,聊点别,积极、健康、不刺激那种,软得快。”
“行。”贺致远宠溺地看着他笑,换个话题,“刚才下车时候,你数到几?”
颂然想想:“三十六。”
贺致远说:“不错,挺好个数字。”
颂然正想说你是有多无聊,连这也能拿来硬充话题,就见贺致远伸出右手食指,略微弯曲,在他鼻尖上轻轻刮下:“宝贝,以后要是心里忍不住,还想数数,知道该在哪儿停吗?”
偶尔阵风吹过,拂落零星三两瓣紫藤花,飘到他们脸颊上,有些痒。
但与浸透全身痒意相比,这根本不值提。
等漫长场厮杀终于划下休止符,两个人都硬。
接吻时候他们下半身直紧贴着,空间本来就不大,还要容纳两根逐渐苏醒东西,于是越吻硌得越疼。这俩硬骨头玩意儿谁也管不住,摩擦、厮打、抢地盘,恨不得钻出裤裆真刀真枪地干架。
他们倒想干,可惜天时、地利、人和只占个——就算“人和”能挑二,当街*乱也肯定违法。两个人只好躲在紫藤花瀑布底下,边喘息,边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静候裤裆里活跃分子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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