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漫开股浓重湿意,起初只是潮热,后来变得滑润而粘稠。晏琛伸手摸,五指像刚从猩红染缸里捞出来,湿淋淋地往下滴血。
为什……要这般对待他?
他不是妖孽。
妖有邪念,他没有。他只是抹藏于竹灵,为亲近陆桓城才凝出肉身。除陆桓城,他对这繁华尘世,没有分毫欲求。
根空节竹子,铲断根须就不能活,不像人,还能逃跑,还能反抗。他这样孱弱,灵魂和爱情朝不保夕,恨不能缩成粒砂,躲进狭缝苟且偷生,哪里敢为祸人间?
尘世多他个,当真就嫌挤吗?
为什连最浅薄分善意,也不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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