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悄然爬上面颊,睫毛微微扑闪,从前身体纠缠画面幕接着幕浮现。晏琛望着陆桓城俊朗眉眼,也不知中什邪,把嘴唇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想叫床。”
“你……”
这四个字太诱惑,从晏琛口中吐出来,好比剂烈性春药。陆桓城眼眸顿深,身体顿时起反应,苦于不能乱来,只好在那红润唇瓣上轻啄几口,含着吮着,极其宠溺地道:“阿琛放心,等你生孩子,身体康复,每晚都给你,每晚都给足,给到你叫哭、叫哑为止。”
晏琛羞涩且喜悦,像个未经人事少年,几句话就被撩起情欲。
他扭扭,拱进陆桓城怀里,贴着他大腿反复蹭弄。
晏琛躬起身子,抱着半床绵软棉褥,心里惬意而舒坦。
可不是。
大晚上被捉现行,本以为要死在这儿,到头来还是和从前样,躺在陆桓城怀里,被他宽容,被他纵容。
晏琛实在喜悦,忍不住随着腰后揉拧力道,酥酥软软地低喘。
“啊……往下点儿,对,那里……啊……你再用点儿力,还不够……”
泡入水中洗洗,花瓣展开,是枚细长白穗——府里白穗,只种在后院东廊。
他不动声色地问:“你刚才去哪儿?”
晏琛低头道:“东廊。”
很好,起码肯说实话。
陆桓城又问:“大半夜,去东廊做什?”
这晚可算是泾渭分明——前半夜惊心动魄,后半夜安宁清净。
床畔纱帐低垂,帐内二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大清早,陆桓城就被苑外隐约嘈杂声吵醒。他睁开双眼,晏琛还在旁边酣睡,嘴巴微张,唇角挂着丝晶亮
陆桓城在他屁股上拍下:“叫什呢?”
晏琛偷笑着闭嘴,才安静会儿,又对陆桓城撒娇道:“桓城,好久没叫过,你都不给机会叫……”
“很快就能叫。”陆桓城摸上他隆起腹部,掌心来回抚摸着,“你生孩子那天,能叫得全府都听见。”
晏琛不开心,扭过脸道:“你明明知道说不是这个。”
陆桓城明知故问:“那是哪个?”
“……散步。”
“半夜散步?”
晏琛心虚不已,但谎言说出口,就要坚持编圆:“桓城,……现在,容易腰酸……嗯,床上睡两个时辰就酸得吃不消,得爬起来……唔,得四处走走。”
腰酸是真,睡不久是真,连委屈小心思都是真。
陆桓城见他挺着肚子,右手在腰后撑着,心肉立刻软成团雨天泥巴。等清洗完创口,涂好生肌膏,他扶着晏琛躺进被窝,让他转过身去,自己双手从骶椎开始,沿着脊柱逐节往上,拧拧地为他按摩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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