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茫然地看着他,没察觉哪儿不对,突然神色变,意识到陆桓城指其实是五年前仰京客栈那次,顿时整个人都懵。
这惊怕表情没能逃过陆桓城眼睛,他立刻捕捉到隐情,按着晏琛逼问:“十三年前,你上过床?
竹茎儿可怜地翘着,颤巍巍吐出点蜜露,陆桓城想摸,他不许。
他怕陆桓城只要碰下,那根不争气东西就会马上射出来。他先前已经射过回,要是轻易再射,弄得体虚气短,依陆桓城对他关心,大概就不肯继续与他缠绵。
所以要忍住,先把陆桓城给榨出来。
晏琛尽力绷紧双臀,起起伏伏地晃动着腰,可绞得越紧,肠穴内摩擦酸麻感就越浓烈。他没几下就软腰,浑身乏力,趴在陆桓城怀中猛喘。陆桓城无奈,拍打他屁股催促几下,他才肯懒散蹭弄,浅浅地吞吐回。
“阿琛,你这是想磨死?”
水呢?”
他嗓音低沉而惑人,晏琛受不住,体内阵阵春潮翻涌,羞耻地点点头。
陆桓城笑:“把你弄得更湿,肏得你哭出来,可好?”
晏琛难熬地呜咽声,拼命点头。
他觉得自己变成个浪荡娼妓,竟疯狂地喜欢听陆桓城说这些污浊不堪话,想被弄脏、被灌满,仿佛只有那样,飘浮在虚无中灵魂才能沉淀下来,真正归属于这个世间。
陆桓城被耗得没脾气,万分后悔让他居上,便捧住那两瓣饱满雪臀,开始节奏鲜明地记记往上顶,晏琛慌忙撑在床头,失声叫道:“别动,别动!……唔嗯……吃不消……”
陆桓城不禁笑:“你怎回事?们第次做这事时候,你都比现在要耐肏些。”
“那时候你才十七岁,哪里能和现在比?”晏琛胡乱抹把汗,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也是个雏,什伎俩都不会,只知道蛮干,觉得痛,自然就射得晚些……”
陆桓城愣住,以为听错:“十七岁?”
“啊?”
日薄西山,暮光昏黄,墙壁上映出片斑驳竹影。
苍玉轩床帐内,两具汗湿肉体正交叠在处,剧烈地颠簸着。
陆桓城怕晏琛着凉,用床薄褥盖住他赤裸身子,连同两片香肩并遮去。于是春光被遮掩起来,唯有起伏呻吟、流淌热汗和凌乱呼吸说明他们正在做什。
晏琛眼眸直是湿,因为情欲,也因为欢愉背后漫长悲伤。
他身体在怀胎时融入陆桓城印记,比从前还要敏感,男人每次沙哑喘息,抚过他小腹时粗糙触摸,都能带给他强烈快意。他怕自己抵御不,所以执意居上,旦高潮逼近,就可以及时停下动作,坐在男人腰际闭目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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