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他们几个为她好,经常会把忙不过来烫染发活计交给她,大家都看出来,总部推出这项新业务是个完蛋货,根本不可能发展得起来,为让江晓媛不至于太惨,她们想趁着客流量大时候让她多拿几个单子,省得她年到头两手空空。
数九寒天里,江晓媛愣是上火,智齿发炎,连带着嗓子起肿,个月时间瘦十斤,走路都开始发飘,人也显得更加沉默寡言。
急也没用,上火也没用,市场就这冷酷无情。
腊月初八这天,正好店里歇业,陈方舟却出人意料地来到店里,推门看,果然见江晓媛又在店里蹭空调,同时手里拿着本二手妆面造型书看。
“吃饭吗?”陈方舟问,“过来给你送碗腊八粥。”
开始,隔三差五总会有几个顾客跑来光顾生意,江晓媛从壁花状态里挣脱出来。
可惜,还不够。
之前算过,要满足总部营业目标,天至少得有两到三个单子,江晓媛眼下情况是两到三天不定有个单子。
想想也是,需要登台演出或是拍照,人家自己会有化妆师,眼下寒冬腊月天,普通人谁没事花百块钱找人化妆?
为把这项新业务推行起来,江晓媛简直是拼——街头秀她后来又办两次,每次个不同主题,后来对面影楼老板不让借衣服,江晓媛和她模特们只好结束在街边瑟瑟发抖活动。
无事献殷勤非*即盗,江晓媛有点警惕地看着他。
陈方舟:“什眼神?”
江晓媛:“总觉得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陈总,有事能直说吗?”
“嘿,倒霉孩子,会不会说话?”陈方舟搓搓手,他先是看江晓媛,随后话音顿,
很快,江晓媛又想出新对策:每次美发店歇业,她都顶着对面影楼化妆师冷脸跑过去给人家义务劳动,来个免费干活,老板肯定没话说,唯独人家化妆师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每每要对她冷嘲热讽番,江晓媛也都忍。
后来她发现这样也不行,因为影楼即将倒闭,生意还不如美发店好。
于是江晓媛又自掏腰包,自行设计并打印打传单,亲自到人流量最大路口发,冻得第二天发烧三十八度五,回访人却寥寥无几——原来大部分人接她传单就是因为看她可怜,接过去根本没看,转手就将她心血与牙缝里挤出来成本同塞进路边垃圾箱。
就这样,江晓媛上蹿下跳地折腾个多月,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个市场远远没有她想象得那大。
随着春节天比天临近,美发店里客人天比天多——坊间都说正月剪头不吉利,每年年底都是美发店大忙季,江晓媛也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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