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博：“……”
他反省
会：“也是，
这半年多使你使得是挺狠
。”
老佛爷难得良心发现没能安慰江晓媛，她不由自主地换换重心，越发焦躁。
蒋博喷云吐雾抽半支烟，动作极其不熟练，喷得到处都是，烟熏火燎，于是还剩半根就掐在烟灰缸里，他微微推推自己帽子：“不是你问题，是，觉得有点没意思，可能不打算干。”
江晓媛眼前亮：“辞职自己开工作室？”
她句话脱口而出，已经后悔，预备着挨通疾风骤雨臭骂，谁知蒋博只是皱皱眉。
江晓媛连忙道歉，示意自己不是想吵架：“蒋老师错。”
蒋博苦笑下：“那倒不是……你考过高化，就不用直给人当跟班，个朋友开间造型设计工作室，可以推荐你去他那，开始进去赚得可能不会太多，跟现在助教工资差不多，不过你要是还能像现在样不偷懒，三五年做熟，待遇肯定不会差到哪去。”
江晓媛愣愣：“你不要？”
蒋太后听半天没吭声，然后他忽然从抽屉里摸出盒烟，声不吭地点——他平时是不碰烟，来会熏黄手指，不美观，二来也是抽多身上有烟味，碰上讨厌烟味女客户会让人反感。
那你高化理论肯定是能过，这
长时间跟着跑活打下手，实操突击下问题也不大，对，素描会吗？”
江晓媛连忙点头——这个太会。
蒋博：“那会在学校里找人说声，下半年帮你把明年高化报吧，觉得你应该差不多，不至于考不过。”
江晓媛：“……”
她刚有点困就有人给递枕头，心里惦记着这件事还正不知如何开口，蒋太后居然主动替她解决！
很多有固定客户造型师出名后，人脉积攒到
江晓媛：“蒋老师又哪里不好？”
蒋博：“学校里东西你都已经学得差不多，再跟着当助教，也没什好处，再说学校里学东西和实际始终不样……”
江晓媛：“跟着你干私活时候不就是在实习吗？”
蒋博叹口气：“打下手和独当面不样。”
江晓媛简直比窦娥还冤：“摸摸您良心啊老佛爷，你哪次忙不过来时候不是丢给个样板让看着办啊，你要是肯让直围着你打下手就好！”
江晓媛时有点蒙圈，她倒霉惯，总觉得没什好事会落在她头上，颇没有真实感。
蒋太后略带疑问地看她眼：“怎，不行？考不下来？”
江晓媛：“不不……没有，就是觉得你……你那个……”
蒋博：“哪个？”
江晓媛：“……你黄鼠狼给鸡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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