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媛立刻拿出手机,编辑条短信,想问问祁连。
可她写好,却又迟迟没有发出去。
江晓媛游移不定地想:“这样会不会显得有点自作多情?”
如果真是祁连,那他究竟是人傻钱多,还是因为她呢?
这种问题根本没法用理智来分析,江晓媛“理智”作用有限,只会歇斯底里地冲着她耳朵叫唤“多照照镜子,少自作多情”。
蒋太后回过头来,邪魅狷狂地挑眉,示意她有屁快放。
江晓媛吞吞吐吐地说:“今天那个预选赛,……”
“听说。”蒋博难得没有为她不痛快作色,他双手插在兜里,垂下眼瞬间看起来有点无措,沉默会,才低声说,“确实没想到她会做到这种地步,在这个赛区恐怕没办法,这次让你白忙场,对不起。”
江晓媛说不出话来,蒋博几次跟她道歉,全都和那位范女士有关。
可是他又做错什呢?
江晓媛第反应是:“投资人?哪来冤大头?无缘无故地为什要给们投资?”
蒋博:“你会说人话吗?”
江晓媛快抓狂,因为蒋博这“工作室搬家“决定做得比”明早吃鸡蛋灌饼”还要草率几分。
她追问:“搬去哪?”
“首都,就不信谁手能伸那长,”蒋博说,“反正你就不用管,活干好,明年春天把证考下来,没事多学点东西,以后别砸招牌。”
而
蒋博神色淡些,对她说:“虽然要走,这几天工作也不要偷懒,过两天可能去外地看看,如果有客人来,你不要掉链子。”
江晓媛:“……你还没说投资人是谁!”
蒋博假装听不见,挥挥手走,摆明不想告诉她。
江晓媛个人在工作室里转几圈,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个想法——为什祁连今天刚好在预选赛会场附近?那个所谓投资人不会就是他吧?
这琢磨,越想越有可能,不然还有谁这人傻钱多,投资个点前途都没有小破工作室呢?
江晓媛冷冷地说:“咱这半死不活工作室也算开张吗?哪来招牌?”
“忍你很久知道吗?”蒋博指着江晓媛说,“小心以后雇个专业团队,开你这种天到晚塞老板心破员工——为什不能搬家?外面世界海阔天空,以前是没钱走不,现在既然拉到投资,还留在这种小地方干什?”
江晓媛:“那现有客户资源呢?”
“打广告。”蒋博说,“网上、海报,请专业营销人员,除核心竞争力,这都不是问题——核心竞争力就是你技术要过硬,不能掉链子,懂不懂?”
说完,蒋太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地准备离开,江晓媛连忙叫住他:“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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