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说:“那个中途离场嘉宾到底是谁啊?其实她说得很有道理,有短板,在台上还不敢把短板亮出来,这次侥幸过关,下次遇到还得栽……平时接触男客户真是太少。”
江晓媛话音突然顿,祁连等半天,没等到她下半
祁连含着笑看她眼,顺手扭开车载音乐,开始播段不知所云民谣。
余晖遍洒,天幕低垂,时间,连在城里开车这种猪狗不如苦差事,都好像变得美妙起来。
祁连:“看来未来收益有保证,江老师。”
江晓媛把座椅往后调调,伸长腿,而后伸个漫长懒腰。
她整天神经都很紧绷,此时终于放松下来,还觉得有点吃不消。
如果世界上所有事都能用快意恩仇解决就好——喜欢谁就敬谁碗酒,不喜欢谁就当面锣对面鼓地跟他打架。
可惜,这种情节连武侠小说里都没有。
江晓媛目睹范女士歇斯底里扭曲表情,有点爽,但还是感觉没有爽到点子上,因为这种打击显得有点迂回,不如当面抽贱人个大耳光来得解气。
可是蒋太后再怎纤细柔弱,也是个老大不小汉子,怎能当街殴打个老太太呢?
既不合法,也不像话。
“刚才蒋太后还说耍小聪明。”江晓媛嘀咕句,半真半假地抱怨说,“回去还有大堆工作,想起来就觉得累。”
她抱怨几句,从比赛刚结束心浮气躁中缓缓沉静下来,将自己整天作为反省遍,感觉自己确实是耍很多小聪明。
有些人天生爱较真,遇事死磕,不撞南墙不回头。
还也有些人,完全走另个极端,可能也不是故意偷懒,就是遇到坎坷时,会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时候就本能地圆滑闪避,像是天生比别人多装对转向轮。
江晓媛显然属于后者,她善于并热爱抖机灵,偶尔也会因此而沾沾自喜,可是仔细想想,这似乎并不是什好习惯。
江晓媛倒是很想亲自上阵,可她来没有立场,二来天生武力值为负数,还真不见得打得过谁。
这样看来,还是做坏人方便,因为可以不要脸、不守法,也不用考虑像不像话。
祁连把车开过来,摇下车窗:“走,送你回去。”
这时,范筱筱仿佛感觉到江晓媛凝视目光,气急败坏地转过身来,江晓媛条件反射地冲她露出个高贵冷艳微笑,手拉车门,同时冲范女士挥挥手里决赛通行证,甜蜜地说:“范老师再见,谢谢范老师。”
范筱筱双眼中冒出神似疯狗红光,在江晓媛看来,就像两盏喜庆大红灯笼,极大地缓解她憋屈,她长出口气,关好车门,把复赛资格随手丢在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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