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着腰散步?真有你。”阿尔多白他眼,“别狡辩,你这个连说句瞎话也编不圆白痴,就算当时头晕得厉害也看得出你隐瞒什。”
他妈是为谁?卡洛斯少爷脾气被他激起来,当时露出个吊儿郎当冷笑:“还就隐瞒。”
你能把怎样?咬?
阿尔多脸上惨不忍睹表情闪而过:“行,麻烦你别急着证明说你是白痴那个结论——你明明知道那是什东西,还故意建议去找老师,是为试探……那件事他知道不知道?好现在你知道答案,确实直隐瞒他。但是你仍然怀疑没能瞒过去,所以大半夜地爬到老师窗户底下做贼——于是背上东西应该和……血统有关系,看你表情,定不是什好东西,可能是某种不好异变,但真是异变话,现在你应该在六区图书馆,而不是在老师窗户底下,那猜应该是某些人为动手脚——诅咒?可能性不大,说真死就只对你最有好处……那只有献祭。”
卡洛斯张开嘴又闭上,跟阿尔多大眼瞪小眼半晌,才终于低声咆哮出来:“什叫你死就只对最有好处?”
种危险献祭仪式,点点错误都是致命,无论这件事是谁做,卡洛斯不相信他敢去黑市上买些来路不明东西,再说那些唯利是图小贩们嘴也不严,非常容易被有心人注意到,那……
卡洛斯绿眼睛里闪过抹十分不符合他年龄幽深光。
他小心翼翼地扒开治疗所修养处院子里植物——以阿尔多那小心谨慎人,那个秘密不大可能是他自己泄露出去,这看来,从大主教那里流出去可能性最大,而老师他向来很疼爱这个学生,假设真是他,那“知情人”非要德高望重,并且十分得到他信任。
执剑祭司拉尔德先生,首席治疗师穆特女士,还有……大主教本人。
就在卡洛斯准备潜进去时候,双手突然从黑暗里伸出来,手捂住他嘴,手箍住他腰,猛地把他拉到边。
阿尔多揉揉额头:“那不是重点——是说……”
“抱歉觉得那才是重点。”卡洛斯往后退步,双手抱在胸
卡洛斯怀疑人怀疑到自己老师头上,精神正紧张,当场差点炸毛,连重剑都拔出半,才听到熟悉声音在耳边说:“嘘,是!”
阿尔多把他那头金发藏在兜帽里,只露出个尖削下巴。
卡洛斯卡在胸口里半口气终于吐出来,心跳却难以平复,气急败坏地压低声音说:“你干什?!”
“你又干什?”阿尔多阴沉着脸反问。
“……”卡洛斯沉默秒钟,“出来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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