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殿里包括他们在内,总共有七个金章,更要命是,每枚金章上都刻有主人名字。
阿尔多心里甚至忍不住开始祈祷:但愿那火邪门点,但愿圣殿金章质量不要那好……哦,好吧,大主教看过来。
看吧,都说平时毫不虔诚,临时抱神脚是不管用。
莫卡洛斯大主教目光极具穿透力,即使他本人身体情况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他默不作声地看阿尔多眼,像是把锥子敲进阿尔多心脏里。
冷静点……阿尔多对自己说,然后他努力平复着自己呼吸,假装慢半拍才感觉到对方目光,非常恰到好处地皱下眉,适时地露出点迷茫,然后像往常样沉稳镇定地站在那,正人君子模样好像完全没他什事。
“安静!安静!”大主教莫卡洛斯脸憔悴,甚至要扶着人才能站稳,连养个伤也会碰见这种倒霉事——通常来说是上帝也想念他。
旁边大帮穿长袍人仔细地排查着现场,勉强维持着秩序。
这时,排查现场长袍人中发出声惊呼,所有人往那边看去,发现位年迈女士小心翼翼地从废墟里掏出个黑乎乎东西,她接过助手递过来手绢抹抹,黑灰掉下来,那东西露出个金灿灿边角。
这位女士正是首席治疗师穆特,经验丰富,她立刻知道这是什,迅速用手绢盖住,匆匆地走过去交给莫卡洛斯大主教。
老实说穆特夫人这个处理并不高明,长眼睛人都看得出她是欲盖弥彰。
只有他自己知道,内衣已经全部湿透。
终于,大主教移开视线,专注地看着手心上那枚金章,很不幸,圣殿金章质量非常过关,上面字个也不漏全在——“里奥?阿尔多,授等金章”。
莫卡洛斯大主教冲穆特夫人点点头,言不发地转身往外走去,下刻就有人示意所有金章跟上,阿尔多终于忍不住看卡洛斯眼,却发现他正迟钝地观察着大火过后废墟,表情轻快得活像个火灾现场观光团。
在大主教办公室,莫卡洛斯大主教把除阿尔多之外每个人都叫进去说话,卡洛斯可有可无地走个过场,无非是点点头或者摇摇头,没有偏离“
窃窃私语声在人群中响起:“那是什?”
“被穆特夫人盖住,但是看见个金边。”
“金边?哦是,听说金子做东西不会被大火烧坏,所以……”
“难道是……哦,天哪!”
如果不是阿尔多心理素质好,他现在应该面色铁青、浑身发抖——他终于想起来,昨天晚上回来急急忙忙地处理衣服,消除痕迹过程中,卡洛斯金章还从旧衣服里掉出来次,他却从始至终没看见自己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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