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穿过偌大地宫,进间权限极高密室。
卡洛斯就看见那个从安兰尔河下面找到盒子,它居然就是个尺寸很大八音盒,里面有个小小台子,打开时候水晶托盘缓慢地转着圈,里面传来却不是音乐,而是……类似海浪样哗哗水声。
卡洛斯围着这个奇怪八音盒转好几圈,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这是什东西?”
“再等等,快到时间。”
阿尔多话音落下不到会工夫,盒子里蔓延水声中间就有丝极细歌声传来,好像海底深处人鱼歌唱声音,用人类听不懂语言,细细像根针,能笔直地戳进人心脏里。
也不说,隐约透露出他隐藏得极深“真”。
“好吧,”卡洛斯默默地想,“领情。”
阿尔多好像打算直抱着他不松手,过会,卡洛斯终于觉得有些尴尬,他不动声色地从阿尔多怀里挣脱出来,并且找个自以为应景话题:“呃……为什你说结界核修补为什赶不上能量流失?”
阿尔多似乎意犹未尽,但好在自制力不错,还勉强知道什叫适可而止,规规矩矩地松手,抬手在结界核外层光圈上蹭蹭,好像想蹭掉那种怀里突然空虚下来不爽感觉似。
他低声说:“你知道结界核能量是什东西填充,暂时找不到别替代品。”
随后歌声慢慢地大起来,甚至能听出里面颤音,卡洛斯靠在旁边,屏住呼吸听着。
歌声足足进行三分钟,才慢慢止息,带着如同声叹息般尾音慢慢远去,水声幽静,好像重新恢复平静海面。
“这个盒子每天打开都只有水声,只有每天这时候会发出歌声,”阿尔多说。
卡洛斯若有所思地用手指蹭下自己下巴:“这个旋律……好像在哪里听见过。”
卡洛斯倏地皱眉——他当然知道,结界核最后步还是他亲自完成,能量来源就是那个被拖到禁术里面撒旦帕若拉。
“你家那个小孩……”阿尔多故意给伽尔按上这个称谓,直接把人家降辈,“他第次带着深渊豺尸体过来时候就问过这个问题——数量到底能不能抵偿质量,答案是不可以,即使是恶魔级迪腐,也只能拖延结界损坏速度。”
“唔,”卡洛斯似乎有些诧异,随后立刻骄傲起来,“伽尔很不错,非常敏锐。”
再敏锐也不是你生,说不定还很想和你发生点什目无尊长事——阿尔多酸溜溜地想着,脸上却看不出点端倪。
“结界事过会再说,先过来和看看,凯文?华森给们东西。”他人模狗样若无其事地打断卡洛斯“吾家有儿初长成”自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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