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修莫名其妙:“唔?”
“文昌不是潜修寺出身,是因为场意外事故开灵窍,可惜他人才,当年是托你出内门担保,才让他做记名弟子入天机阁。”苏准哭笑不得,“你是随手写封信就抛诸脑后,那孩子把你担保书镶起来随身带着,感激得把小命都卖给天机阁。几次命悬线被同僚抢回来,烧得稀里糊涂,还攥着你那担保书说‘对得起支将军’,你可真是……哪有这考验人心?”
支修有些尴尬:“哪知道还有这渊源……他也没说,没事也不是谁来龙去脉都窥视。”
“怎,”苏准看他眼,“传言是真,玄隐山四大憾事要少桩?”
支修:“传什?什‘四大憾事’?”
“圣人想让腾云蛟满地跑呗——前些日子西边楚国不是来人……”
栖凤阁是老字号,不便宜,食客们大多有点小钱——倒也不是什大人物,大人物管家在外面嘴都没那碎。小商户掌柜、车马行管事……诸如此类,最喜欢扎堆议论些捕风捉影国家大事,以彰显自己人路广消息灵。
庞戬左耳听右耳冒,不知想起什,慢腾腾地给自己倒杯酒,他有点出神。
这时,街上阵喧哗,有人叫道:“快看,星陨!”
庞戬循声望去,几道流星飞快地从天际划过,坠往地平线去。
“传言小师叔你终于要收徒——司命大长老关门弟子,飞琼峰主,整个门派剑修为做你这飞琼峰首徒都红眼。你倒好,接飞琼峰,山印三十年不开,自己在山脚下搭个茅屋住,提也不提收徒事。‘小师叔不
潜修寺澄净堂中,支将军目送着奚平喷气火车似背影,忍不住乐,接过苏长老递过来盏茶:“庞文昌可真是个妙人。”
苏长老说:“文昌是手带起来,知道他,不驯得很。看不起人当面敷衍完,扭头他连人家脸都记不住。要不是看重,他不会搞这些小动作——这小少爷是谁家?”
这二位看模样,仿佛个爷爷个孙子,论辈分,苏准不过是个外门开窍修士,须得毕恭毕敬地唤支修声“师叔”。可他俩交谈起来却别有番轻松自在,倒像是多年故交老友。
“没什根基新贵,背景倒是简单,先前卷进桩事里,看跟小庞挺对脾气,把他加进征选名单也是那小庞提。天机阁应该是想把人预定下……可真有他,内门都还没挑,他倒先挑上。”支修笑道,“原来那小庞是你带出来,说怎问他要不要接引令时候,他说话那腔调跟你年轻时候模样。”
苏准神色时有点古怪:“你问他要不要接引令……说小师叔,你有点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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