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他头天把血抹在半偶驯龙锁上,联系还在。
于是奚平当时不动声色地借着奚悦眼,从另个角度“看”眼:大长公主只是不像支将军那和蔼而已,根本就不是身凶煞之气!
这邪祟不单能让他说话大舌头,还要玩弄他喜怒哀乐!那岂不是想让他干什他就得干什!
“奚悦,”奚平缓口气,透过驯龙锁,悄悄问,“你敢不敢替做件事?”
直视,只需在这小子眼睛上多渲染点杀意,再操控他心跳加速,汗毛竖起,手脚冒点虚汗,他就会觉得自己是被蛇盯上青蛙。
太岁当时放心把喉舌交还奚平,点也不怕坏事——他知道奚平不敢。
凡人身和心,从来都是体,就算他没能成功夺舍,也不代表他不能控制这废物少爷想法。
奚悦把掸干净灰尘靴子送回来,又给主人拉好被子。
低头,他看见奚平眉头紧锁,嘴角却挂起诡异笑容。半偶不由顿顿,片刻后,他关窗熄灯,又悄悄退出去,蜷在外间小榻上……抬手按住脖子上驯龙锁。
驯龙锁上光芒闪,里面传来主人咆哮。
“他刚才还拿爷脸笑!你看见是吧!罗大山都没挠着脸,活活让这老王八羔子给爷笑破相!”
奚悦辈子没说过话,就算此时不用嘴,他言语上反应也稍慢,接不上茬。他只好乖乖地听奚平骂骂咧咧,努力记些词,希望下次能附和。
奚平见端睿大长公主,无端开始心惊胆战,当时他就隐约觉得不对劲。
虽说他确实没见识过“眼能让筑基高手走火入魔半步蝉蜕”有多可怕,但端睿师叔当时肯定是收着——姚子明都没当场窜稀,她能有多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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