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汝成听完更不可思议,这邪神怎连个小小男宠来龙去脉都知道?
太岁仿佛是意识到自己话冲,充满戾气语气刻意缓,又说道:“先甭管他,算日子,大集应该快到吧,这几天,蛇王大客人们陆陆续续都该到野狐乡。你装伤病不见人肯定不行。”
徐汝成确实在发愁这件事,忙道:“请前辈指点。”
“好说,他有个秘密记账本,要没有这个,你可应付不这些老客人。”太岁道,“告诉你来历和来意,告诉你账本在哪……你家长辈应该嘱咐过你,不要想着对修为比你高人胡说八道吧?”
徐汝成滞滞。
住。”
烟云柳僵硬地停下脚步,徐汝成目光沉,见那男旦腿颤得隔着衣袍都能看出来——他在害怕。
太岁又道:“你自己算算,来多少日子?这长时间既不用他,也不打他,还不把他送人,你对劲吗?”
徐汝成心说这都什人,不挨折辱就觉得不对劲,便压着嗓子问道:“你哆嗦什?”
他不问还好,开口,烟云柳腿软,直接跪下。他膝盖重重地在石板上撞下,撞得徐汝成也跟着阵心惊肉跳。徐汝成怕他乱出声,忙道符咒封住他嘴,将他五花大绑起来,烟云柳两眼翻,厥过去。
“半仙,身上没什灵窍伤,说明开灵窍时灵石资源充足,仙器符咒随便用,你背后财力不容小觑啊。”太岁慢悠悠地说道,“这有钱,何至于还兴师动众地图谋这鸟不拉屎野狐乡,看你们八成是冲那传说中大妖邪秋杀来吧?各路邪祟们对其避之唯恐不及,不会上赶着往前凑,你是……大宛派来眼线?”
徐汝成被他三言两语猜得八九不离十,眼皮直跳。
“行吧,不打听别,只是好奇你怎开灵窍。”太岁道,“你不像邪……‘民间
太岁道:“烟云柳身上几天不带伤,蛇王身边那几个邪祟心腹也会觉得不寻常,你要是还有同伙,看不如将他们并处理。”
徐汝成愣,对方说“邪祟”词时候,语气自然得简直像个天机阁人间行走,可是与此同时,他嘴里杀几个人又好像比杀鸡还简单,听得徐汝成这良民出身修士后脊梁骨冒冷气。
太岁话音转:“不过烟云柳可以留,给他口饭吃,他不会出卖你。”
“此乃邪祟豢养妖人,”徐汝成立起眉,低头打量着烟云柳,“此人分明也是七尺男儿,偏要以色侍人,柔佞谄媚,不孝不悌……”
“他那毛病不传染。”太岁不耐烦地打断他,“他爹也不是亲爹,是从小买他班主,来回把他卖有百八十回,可真本万利。孝什孝,换作是,早把那老王八蛋剁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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