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依着太岁话往前走去,还不到五十步就被太岁喊住:“吁,走过,说成宝儿,你步子迈那大干什,劈叉?”
徐汝成只好往回退点,果然发现个法阵。
这法阵他在陆吾学过,确实是个出入口。
徐汝成边小心地激发法阵,边腹诽:他虽然算高大,但也未脱成年男子正常身量,又不是什巨人,量步子时自然也是正常步幅……这太岁会不会计步子?莫非他本体是个矮子?
悄悄撬开法阵,徐汝成往自己
徐汝成跟太岁对话他们听不见,“看见”他将烟云柳五花大绑塞进密室,也只当他是要玩什新花样。徐汝成找老田他们进密室商议时候已经是深夜,那几个做手脚邪祟都醉醺醺鬼混去,没注意这边!不到两炷香,就被陆吾同僚们悄悄拿下。
徐汝成恨得牙根痒痒。
他至今不知道太岁是附在什上跟他说话,反正那将他玩弄得团团转男声直如影随形,想取乐就诓他玩!
“……小心地上铭文。”
徐汝成应声收住脚步,发现自己险些踩在个相当隐蔽铭文上——他神色正,牲口屠宰场里怎会有铭文?
边浑浑噩噩地跟着老田指示,边紧咬住牙关。白先生教给他们第课,就是管好自己血和八字,不要被人轻易拿到,也绝不可轻易应允内容有半点含糊誓约。
太岁:“不好,有个人好像已经离开野狐乡。”
徐汝成太阳穴“突突”。
太岁:“完完,那人已经联系野狐乡外同党,天地茫茫,这上哪追杀拦截去……”
徐汝成:“第不能伤同僚伙伴毫发,第二不能有违道义良心分,第三不能对主上布置任务有任何妨碍,若不违以上三条,以灵台起誓,供你差遣,违此言身与灵俱灭!行吧!”
“有是。”太岁懒洋洋地说道,“别走神,留神你小命。往前五十步,有个法阵,激发后底下是条密道。当心点,要是被人发现,就及时杀人灭口。”
徐汝成忍不住问道:“这是什地方?”
太岁道:“屠宰场。”
徐汝成:“……”
废话!
太岁顿顿,不知为什,他语气里轻慢和戏谑淡些:“以为你会加条,不得伤你身家性命。”
徐汝成怒道:“老子早没有家,性命豁给你!”
邪神轻轻地叹口气,像在他灵台上盖个章:“成交。”
两天后,午夜时分。
徐汝成独自人乔装改扮,悄悄离开野狐乡,来到陶县县城处屠宰场,并怀疑那太岁又在整他——上次逼他发心魔誓时候,太岁让他误以为火快要烧到眉毛,结果其实那几个往烟云柳身上做手脚邪祟根本还在野狐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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