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支楞八叉歪脖子转生木迅雷不及掩耳地伸出根树藤,下卷起那吓尿小贩,往远处抛,堪堪将人扔在剑风之外。
合抱粗树身与三轮车起被那剑气余波扫断,烧饼和着蘸料,滚得满地都是。
小贩摔出数丈之远,耳边依稀落下声嫌弃抱怨:“嘶,兄台,你这几天有点上火啊。”
七荤八素小贩呆呆地抱着截转生木,脸血地滚在地上,喃喃道:“太……太岁?”
太岁没来得及回答,升灵高手能缩地成寸,就这两句话光景,秋杀已经落到仙宫门前。
仙宫那低调又气派大门口被她衬,高度上几乎有点局促,她要是迈腿跨门槛,怕是得稍微低点头!
可惜她压根不认得“低头”俩字,对着门口琉璃灯相会面,她拂袖,巨响后,仙宫石门分崩离析,三等铭文也禁不住她巴掌,集体灰飞烟灭。
“这不敞亮多。”秋杀笑道,转头冲不远处惊呆小贩招招手,“今天夜宴不限人数,不来凑个热闹吗?”
小贩大早出来,根本没注意今日与平常有什不同,照常踩着辆三轮小车卖早点,结果没开张天就黑,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此时猝不及防地被大妖邪点名,小贩脚把车链踩下来,吓得两腿并用在地上紧倒,人力拉着车跑。
听那男装姑娘说什“猎杀蝉蜕”“砍点金手”,也不知是真还是随口夸张,听得树都要起鸡皮疙瘩。
他还没见过活蝉蜕呢!
太岁毫不犹豫地穿过路边丛生转生木,追上去。
风,bao中却露出双眼睛,要笑不笑地转过来,朝那些无风自动转生木看眼。
只见那大妖邪伸出根比别人长个关节手指,扒拉下自己眼皮,冲他做个鬼脸:“窝、囊、废。”
秋杀清清嗓子,学着那小贩吆喝道:“排骨便宜嘞,五百两白灵斤——”
嗓子没吆喝完,便听声断喝:“妖人尔敢!”
留守仙宫个三岳升灵也是剑修,话音没落,剑便如雪亮月光,当头朝秋杀泼下来。
那剑简直仿佛要将整个十七里镇给劈,不说剑锋所指,光是那剑气余波过处,徐汝成等群半仙就都被迫祭出护身法器。
方才那倒霉催小贩还没跑远!
太岁:“……”
不是,老子个路过看热闹,招你惹你?
秋杀骂完他,纵声大笑,笑声雷鸣似在整个陶县上空回响,吓哭帮本应在娘肚子里婴儿……以及婴儿娘。
徐汝成耳边响起太岁那唯恐天下不乱声音:“妖怪来,叫上你同僚,躲远点。”
徐汝成趁别人都被那笑声惊住,无暇注意他这边,飞快地小声问道:“前辈,到底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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