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庭担住闻斐那险些被蝉蜕灵气掀翻扇子,落在自家人身边:“怎样?士庸呢?”
“他……他他娘老白——白脸悬无,帮忙还是裹乱!”闻斐狼狈地站稳,情急之下开口,“那——那边!都、都能听见他琴、琴声!”
支修顺着他手指方向,隔着个陶县距离,以蝉蜕五感,奚平栖身树身已经近在眼前,从高处看,奔涌而过禁灵线潮水样地冲过去。
哪怕是天塌地陷,东海翻覆……身边所有蝉蜕大能集体失心疯,照庭也能勉力剑拦住——不管是神是魔,只要他知道往哪砍。
可是谁拦得住满天下贪欲呢?
样,奚平无法想象,也许他神识连挣扎余地都没有就被抹掉。
既然这样,三哥定认为只要在隐骨蝉蜕前将它引出来,就不完全是死局。
那破局点在哪?
现在靠解破法铭给人们传,效仿当年昆仑立山显然已经行不通。千百年来,凡人百姓如果能压过贪婪修士,灵山早就倒,还用等今天?
而蝉蜕高手们显然也靠不住。
千年灵山,就是这烂。
眼下就算所有拿得出手蝉蜕高手都齐聚在此,他们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砍光世上所有转生木,旦隐骨拿到所有古铭文,那别说蝉蜕,月满先圣死而复生也扭转不局面!
奚平捧着越来越微弱化外炉心火,心急如焚,他时不自信起来,怀疑自己是猝不及防间被古铭文砸晕头,没能领会三哥用意,之前哪步操作有误,错过那线生机。
支修和众蝉蜕脚前脚后赶到,来得已经不算慢,整个峡江都被转生木填满,水面上个接个闪现古铭文像菱阳河两岸灯。
支修人没到,照庭已经道剑光飞出去,捞林炽和闻斐把。
悬无骂声“妖邪大胆”,蝉蜕之力扫过整条峡江,满月似弯刀划过惨白光,破法界外转生木大片枯死。然而与此同时,他刀光也勾勒出比腾云蛟跑得还快禁灵线,破法禁灵线退却速度丝毫不受转生木林影响,仿佛在嘲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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