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新呢?”姜湖问。
“他是老伙计。”李歧志说,“他老婆在他年轻时候就跟人跑,只剩下他抚养着个女儿,可是那姑娘前年时候出场车祸,被撞成植物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从那以后,就觉得他写出来东西像是变个风格。”
在场人都知道他在暗示什,李歧志又叹口气,他觉得自己自打这部戏开拍以来,叹气频率格外地高:“以为是他精神上受打击,性情变。因为他女儿出事以后,老张精神状态直不大稳定,有时候会突然特别神经质,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还吞过半瓶安眠药,幸好发现得早……”
“所以他会去精神科,是去拿抗抑郁药?”姜湖问。
李歧志点点头:“他出作品速度、风格违和感,甚至那些传言……其实早就怀疑,只是……”
鞋尖。
盛遥忽然觉得心里有点难受,他靠在辆警车门上,问姜湖:“们俩是不是也做回骗子?你说……他以后会怎想?”
“大概会想们和‘他们’是伙,而你只是他们找到个‘酷似’纪景人,特意来骗他。”姜湖轻轻地说。
“……当反派感觉真糟。”盛遥顿顿,自言自语似地说。他想起那杯被塞在自己手里甜得惊人咖啡,别人喝并没有什特别感觉,应该是只有自己那杯被多加糖。是小宋特别嘱咐端咖啡年轻人?因为纪景嗜糖?
两人沉默,忽然,站在不远处李歧志却突然开腔,他说:“本来想把这件事情瞒下来,是错?……不知道他病得那重……”
碍于人情,
“李导,关于生死盟约剧本,你有什想说?”苏君子轻轻地皱皱眉,语气有些强硬。
李歧志摇摇头,半晌,才轻声说:“小宋本来是电影学院编导系学生,在学校里时候成绩很好,可是毕业以后直郁郁地没有什发展机会,后来经人介绍给当期助理……”
他本应欣喜若狂,因为他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有才华,只是苦于无人赏识,这个工作给他个近距离接触名导机会,是多少人梦寐以求。
“他给看过自己写剧本。”李歧志闭上眼睛,捏着自己眉心,“可是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有才华就能做,个好剧本,不定要从中表现多深邃想法,多哲理意韵,而是要吸引观众,要能卖得出票房,想他如果不明白这点,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真正好编剧……”
他没想到自己满心欢喜地递上自己心血,等待名导认可,对方却只是轻描淡写地翻翻,就否定他切。就像梦想把血液煮沸,却被人用冰水灌顶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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