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湖说到半时候,沈夜熙已经坐正身体,眉头皱起来。
“如果他是工作人员,你会发现,他和其他工作人员相处得都不融洽,他控制欲和神经质,以及独来独往让他几乎没有朋友。即使是在花窗酒吧那种地方,即使你发现他在注视着个人,他也不会主动上前搭讪。”姜湖顿下,似乎在决定是不是该说,“他不能和人正常地交往,或者维持段稳定恋爱关系,即使是发展出来……他也是个性虐待狂。”
电话那头好像被他话吓到,半晌,才问:“警官,你说这个人,他干啥?”
“那是们事,”姜湖拖长声音轻轻地说,“你只说,你见过这个人没有?”
“听你这说,是想起个人,”曹荆迟疑下,他从姜湖口气里听出这事情很严重,再加上那些诸如“凶杀案”“性虐待狂”之类词汇,忍不住打个寒战,压低声音,“花窗有个调酒师,叫孟青梓,喜欢留半场不短头发,阴沉沉,不是说定是他,只是觉得有点像……”
“曹先生……”
“警、警官,……最近没做过什违法乱纪事呀,你你你你找错人吧?”那位估计不知道心里怎悔呢,勾搭谁不好,勾搭上个条子,还把名片和联系方式给人家,这不是倒霉催。
“你是经常出入花窗酒吧?”
“警官,花窗是合法经营酒吧……真,对天发誓。”
姜湖心里突然冒点小坏水出来,拖长声音问:“是,你刚刚不是还告诉少去那种地方?”
姜湖愣,猛地放下电话,转头问沈夜熙:
“那是有眼不识泰山啊,……这人别毛病没有,就张臭嘴爱胡说八道,您大人大量,千万别跟般见识。警官,您真找错人吧,、真啥坏事也没干过呀!”
沈夜熙决定回去要找人查查这个曹荆是哪路人,看这做贼心虚劲。
“跟你没关系,最近出起凶杀案,们怀疑凶手就在花窗熟客和工作人员中,你听描述,然后告诉有没有这样个人。”姜湖收敛笑容,语速变慢,带上丝不易察觉压迫意味。
“您说,您说,只要见过,肯定有印象。”
“这个人很特别,和所有人都不样,当然不是说他气质出众或者长相特别,相反,他特别不引人注意,有时候直到他出现在你身后,你才会察觉。他不爱说话,中等身材,偏瘦,三十岁上下,可能还要年轻些,喜欢穿深色衣服,头发会遮住点眼睛,很少主动和人说话,与周围格格不入样,你基本上听不到他说‘谢谢’和‘对不起’,笑起来时候,会僵硬到让人觉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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