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海东没说什,倒是沈夜熙挺惊异地看姜湖眼——啥时候这有文化,话都说不利索人居然坐在这人五人六地跟人侃四大名着?
姜湖翻个白眼,假装没看见他,继续说:“三国里那个空城计故事,老翟先生,您说当时司马……”他话音微妙地顿住,忘后面那个巨复杂无比“懿”字念什来着,于是含糊过去,“要是不那相信自己判断,找个小分队进去试试看,或者往城楼上弹琴人身上射箭,会不会结果就不样?”
翟海东眉尖抖,才要说话,被沈夜熙打断,沈夜熙对姜湖打个眼色,站起来说:“究竟怎办,那就是您自己事,们只负责打击违法犯罪分子,既然东西怎丢是谁偷,您心里都有数,们也就不打扰,局里估计还有别事,先走步。”
翟海东心里挂着闵言事情,也没多留他们,礼貌周到地把两个人送走。
两人回警局,正好办公室都出外勤去,没人,沈夜熙把抓过姜湖领子把他拎进去,甩上门,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刚才在跟谁说话?”
十多年前死,她就直守寡,翟家上下没有说谁亏待过她,该有尊敬和好处,样也没少过她。”
姜湖想想:“人做件事情,总是有理由,只是外人不好说罢。”
沈夜熙手指轻轻地敲打两下桌子,突然问:“老翟先生,既然你这家贼自己都逮住,还叫们来干什呢?”
“这东西在别人手里,这心里直难以安生,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二位旁观者清,给指个名路,闵言他处心积虑费尽心机地拿东西,究竟是要干什?”翟海东顿顿,眉头皱起来,“况且……不明白,这放钥匙地方,放东西地方都只有个人知道。当初乔婶进们家,就是看上她憨厚老实这点,要是没有什人指导,她绝对做不到点痕迹不留地就把东西弄出去。”
“闵言从来没和你联系过?”沈夜熙问。
姜湖无辜地看着他,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你知道个屁,”沈夜熙恨得牙根痒痒,“你知道还那说话,那死老头子
翟海东摇摇头:“闵言直低调,从东西丢以后,才猖獗起来,但是他究竟想要什,想要怎样,就不知道。”
沈夜熙蹭蹭下巴,饶有深意地说:“他是唯恐你不知道,你东西是被他偷呀?”
翟海东愣:“沈队意思是……”
沈夜熙嘿嘿笑:“说,您老听得,人民警察,哪知道你们这些破事儿啊?”
翟海东稀疏眉皱起来,指尖轻轻地磕着拐杖不说话,姜湖却笑:“老翟先生,你听过三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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