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太让人留恋,小心翼翼地捧着护着,还唯恐不够。
沈夜熙作为地头蛇,在大家直支持下,暂时作为这次联合行动负责人,他接过手来,第个命令就是,从现在开始,无论是调查还是抓捕行动,任何人不能单独行动。
说完目光已有所指特意在姜湖身上停顿下,问:“大家对这个有异议?”
当然没有异议,现在每个调查员都有可能是凶手猎杀对象,安全是要首先保证。
沈夜熙点点头:“好,没有异议,那这条就要坚决执行,也请大家互相监督。”——他怕个人看不住姜湖这有前科混蛋。
执法者审判罪人罪行,谁又来审判执法者罪行呢?
这年夏天异乎寻常般地短,仿佛忽悠就过去似,前天还如日中天似繁盛植物,宿夜雨,立刻倾颓大半,多少有些盛极必衰哀痛。
其实山川草木春去秋来,本来是没什感情,落在有心人眼里,却总觉得是些暗示。
暗示这刻太过幸福,让人忧于盛极必衰,仿佛心里难以安定下来似。
姜湖觉得,以前自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皱个眉头,当初和安捷偶遇那次公路旅行,是柯如悔才失踪时候,他出来散心,意外被大雪堵在路上整整两天。很奇异地,那时候没有畏惧、没有忧虑,甚至还欣喜于多个趣味相投朋友。
他转过头,对外市来几个人说:“知道各位到本市很不容易,但是咱们现在没时间多熟悉,也没时间招待你们,等案子结束以后,保证由做东,再补给各位顿接风宴。虚假咱先不来,来就是家人,兄弟能力有限,有什不对地方,或者得罪地方,都是大老爷们儿,甭藏着掖着,当面说出来就行。”
那时他觉得世界上再脏再险恶人心自己都已经看过,再美再人迹罕至美景也都走过,在这个危险又壮观地方,把命送,其实也没什。
当时营救人员到来以后,坐在直升飞机上,安捷才松口气,对他说:“年轻时候,也跟你似,觉得自己什都有过也什都失去过,什都看过,没什好牵挂,年到头在全球到处流浪,哪危险往哪钻,后来……”
“后来怎?”
“后来有个人拴住,于是变得怕死。”靠在软软垫子上,只手搭在胸口,安捷有些虚脱地说,“有牵挂,心理素质就变差,现在心率还没降下来呢,昨天晚上直在想,要是真阴沟里翻船,就挂在这鸟不拉屎地方,女儿怎办,他怎办……”
那种心里有牵挂,提心吊胆,担心对方,又担心自己万不在,那个人怎办心情,姜湖突然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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