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纪说:“李洪彪虽然不认识,但是听说过,听说在武警干过,还拿过全市武警散打冠军,身高有米八六,九十多公斤。以前事不知道,那时候还在部队里,听说他本来在总局挺受器重,因为打架受处分,才被调到分局去。”
“是个,bao躁人?”姜湖问。
“,bao躁……这不大清楚,不算吧?”冯纪顿顿,他声音很粗,很低沉,说得特别慢,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似,“不过人有点混是真,喜欢独来独往。”
姜湖愣,冯纪补充说:“不过这也正常,大老爷们儿个,又不是小姑娘家家吃饭上厕所都结伴,好多都喜欢独来独往,们把这案子接过来以后去分局打听过,他人倒是挺仗义,没什坏心眼……”
他说到这里时候突然顿住,因为看见姜湖微微偏过脸,斜着眼看他眼,似乎闪着股子冷冷光,说不出轻慢蔑视感觉,沉稳如冯纪也忍不住愣,心里刹那间涌上股特别不舒服感觉,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下。
霜剑,都自己个人遮挡。
可那都是不可能。
没有甜言蜜语,即使心里想着,嘴上也说不出,甚至连最亲密时候,都带着说不出较量味道,个狡猾,个强横。
然而这不代表心里牵挂少上那分毫,即使温柔都放在对方看不见地方。
第二天早,帮人草草地见个面开个短会,就分兵各路,苏君子盛遥还有孟嘉义去本地那起案子犯罪现场,沈夜熙带着姜湖和冯纪到张小乾所在分局,剩下人留下整理线索。
姜湖摇摇头:“你看,冯警官,有时候得罪个人不在他有没有恶意,也许个眼神就能让人记恨上。”
冯纪眨巴眨巴眼睛,这才明白姜湖那眼是什意思,觉得这年纪轻轻“犯罪心理顾问”对人心把握简直到某种诡异地步,闭上嘴,沉思起来。
沈夜熙通过后视镜看姜湖
冯纪是个有些沉默寡言人,狙击手出身,讨论案情时候也般不轻易发表自己意见,只是听着,偶尔补充两句,衣着很随便,只带顶帽子,衬衫扣子开着,里面意见深灰色背心。
相比起来姜湖就本正经多,这人衬衫永远斯斯文文地连袖口扣子都是系上,特别热时候也不怎穿短袖,微卷头发和眼镜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学院里走出来大学生。
不过这两个人却意外得谈得来,杨曼说这可能是因为嗅到同类味道。
还真是,整个局里真找不到比他们俩再熟悉枪械。
沈夜熙开车,听着俩人在后边聊天,从各种枪械开始,最后随着离分局越来越近,终于把话题扯到案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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